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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烙的護咒已然散去!」他猝然大聲,「寒青筠,你不僅不上報,還處處包庇,替他打造極品兵刃。當年你帶邢烙回明昭峰時,曾與整個修真界約定,待他護咒散去,立刻就地斬殺,如今卻助紂為孽,該當何罪!」
第22章
近百年前,神魔大戰後,寒青筠尋到邢烙,並成為修真界獨一無二能撼動邢烙護咒的人,所有修士將他奉上神壇,視他為四海八荒的救星。
寒青筠封印邢烙後,將他帶回明昭峰,寡言的他並未說什麼雄心壯志,也沒有立下什麼誓言承諾,然而整個修真界都預設,他所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第一時間消滅邢烙這個禍患。
寒青筠毫不懷疑,原身本也就是這麼打算的,若不是方曉斕為搶功,偷偷摸摸率先動手,卻沒能一擊擊殺邢烙,致使他衝破封印,那麼原本的走向,便應該是原身殺死邢烙。
看原著時,寒青筠覺得這一點邏輯不通,原身雖對邢烙冷漠,但畢竟是親傳弟子,住在同一座峰上,怎麼可能讓方曉斕搶了先機。不過若按邏輯通順的發展,這篇文便得就此大團圓全劇終了。
歸根結底,還是辣雞作者的問題。
寒青筠把方曉斕和作者歸為一類,腦補把他們鞭了一通。
見他久久不言,鍾百川開了口:「青筠,當真如此?」
「不知方師兄從哪個造謠者處聽的謠言。」寒青筠理直氣壯道,「當日我正好在場,在講壇前目睹了全程,先不說是宋修羽尋釁滋事,故意挑釁邢烙對他出手,你說的他還手打傷邢烙,更是子虛烏有。」
「整個求索殿數十名弟子,全部看得真真切切,不只淤青,邢烙的嘴角還被打出了血,你敢說沒有?」方曉斕嗓音越來越大,似乎覺得靠著聲量就能戰勝寒青筠。
寒青筠拍拍嗡嗡響的耳朵,嫌棄地遠離他幾步:「邢烙當日確實臉頰淤青,嘴角出血,但卻不是被宋修羽毆打所致,乃是在兩人拉扯間,撞到了桌案。」
邢烙身上的護咒能感應靈氣、戾氣及殺氣帶來的傷害,卻不能抵擋意外,是以寒青筠原身曾多次收斂靈氣,用戒尺懲戒他,但尋常人出手,根本做不到完全摒棄這三者。
寒青筠默默給編故事的自己點了個贊,現下他是一峰之主,威望所在,哪怕叫所有弟子來對峙,也能臉不紅氣不喘地指證宋修羽拉攏同修做偽證,反正他夥同同修欺侮邢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編出這種謊言,讓更多的人認為邢烙已不足為懼,騙他們出手為自己出氣,這種事,宋修羽絕對做得出來的。
鍾百川也聽說過明昭峰弟子中的明爭暗鬥,再者那護咒是兇獸窮奇所下,還未到時限,怎會輕易破去,心中便信了寒青筠,但也不好駁了方曉斕面子,便故作中立地詢問另幾位峰主的看法。
不說宋修羽與邢烙,就寒青筠與方曉斕,他們絕對更得罪不起前者,除非有確鑿的證據指示寒青筠背叛修真界,否則他們是絕不會站在他的對立面的。
峰主們紛紛開口,勸說方曉斕調查清楚,還有大膽的直接質疑他的真傳弟子品行不佳。
「寒青筠,你扯這彌天大謊,當真以為能瞞天過海?」方曉斕轉向鍾百川,揖身道,「掌門,我要求檢驗邢烙護咒。」
「如何驗?」寒青筠氣定神閒道,「方師兄怕是忘了當日在山門,被自己抽的那一鞭吧?」
那日方曉斕回去調息後,已發覺所受的反彈之傷,遠比他施加得要輕,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對宋修羽那番說辭深信不疑:「莫要顧左右而言他,你敢不敢讓邢烙來驗?」
寒青筠:「有何不敢。不過要驗邢烙,總得有個由頭,莫非你要告訴他,他的護咒是他的爹兇獸窮奇所設,現下懷疑護咒有損,要趁機害他?」
見方曉斕不依不饒,鍾百川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