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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老婆言,吃虧在眼前 —— BY 趙天景
從李汐斷斷續續的解釋裡,阮晨連蒙帶猜,終於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李汐新的小情人原來是對頭公司的高層人員,隱瞞身份跟李汐交往後,秘密把李汐公司裡的商業機密搜刮了一遍,還慢慢把她戶頭裡的錢往自己賬戶上搬。
前後幾個月,賬戶裡的錢拿走得七七八八,那個小情人發現李汐的錢包裡再也刮不出一毛錢,拍拍屁股一溜煙地跑去國外躲起來了。
李汐一直不知情,直到小情人捲款跑了,才發現自己是人財兩空。
阮晨心裡把李汐數落了幾百遍,卻在聽說那小情人居然把兩人的房子也押出去換了錢,忍不住一拍桌子,恨恨地說:“那傢伙以後敢回國來,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她雖然對李汐不親近,可是一向護短,居然敢欺負到阮家人頭上來,那人真是該死!
李汐在電話那邊哭哭啼啼了好久,阮晨難得耐著性子安慰她,等放下話筒的時候,耳朵又紅又疼,卻也只能嘆氣。
有這樣的媽,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還不能不理她。
房子沒了,阮晨得儘快找間適合的給李汐住,總不能讓自家老媽流落街頭吧?
趙天景看阮晨愁眉苦臉的樣子,關切地問:“汐姐是怎麼了,哭得那麼傷心?”
阮晨為難地瞅了他一眼,李汐被小情人騙財騙色,有這樣的岳母真是丟臉死了,她也覺得丟人,實在不想告訴趙天景實情。
可是看他真心實意地擔心著李汐,阮晨只好勉為其難地支吾著解釋:“媽的小情人跑了,她就是有點傷心。”
趙天景一愣,沒想到李汐哭得那麼傷心是因為男人跑了。可是以岳母的條件,接近她的男人估計不簡單。
要麼開頭就是別有目的接近李汐,得手後就離開了;要麼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得不走。
雖然姐弟戀在現今社會上不算稀奇事,但是兩人之間相差十多年,即使因為李汐容貌保養得好而看起來年紀差別不大,其中的代溝還是很深的。
趙天景一開始就沒看好這一對,聽說分開了,也沒有特別的感覺,只安慰阮晨:“汐姐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傷心幾天也就會恢復過來了。”
阮晨心底嘆氣,像李汐這樣死要面子不要命的人,被人騙錢簡直是人生第一大恥辱,哪有那麼容易恢復?
可是這些話,她也只能在心裡面嘀咕了。
阮晨正努力打聽附近適合的出租房,誰知第二天早上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
開啟門一看,李汐可憐兮兮地拎著一個行李箱站在外面。
兩眼紅通通的,臉色發白,一看就知道昨晚沒睡好,可能還哭了很久。雖然還化著淡妝,絲毫不見前幾天的精緻美麗,卻也不至於失態。
阮晨看到李汐這樣,被吵醒的起床氣沒了,默默地幫她拖著行李箱進去。
“我已經替你留意附近的房子,這兩天儘快收拾好讓你先搬過去。”
李汐接過她手裡的熱茶,兩手捂著,掌心暖呼呼的,抬頭瞄了阮晨一眼,一臉委屈:“我一個人住,總是想起這幾個月的事……”
知母莫若女了,阮晨一聽就知道她想賴在這裡,立刻拒絕:“不行,你不能住在這裡。”
開玩笑,李汐搬進來,隔牆有耳,她跟趙天景怎麼過舒適的二人世界?
李汐低下頭,手背胡亂地擦了擦眼角,沮喪地說:“除了你,我還能相信誰呢?”
她放下茶杯,深深地嘆了口氣:“算了,你們新婚燕爾,我也不好打擾,這就先去找間賓館住著……”
阮晨被她說得心裡也不好受,卻拉不下臉來。
畢竟這個家不只是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