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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漾羽驚懼之後,便是焦急了,他不知道玄光究竟是怎麼回事,然而還不等他再細看,玄光就抬起臉來,看了一眼鏡頭,隨即,鏡頭便黑了下來。
姜漾羽呼吸急促起來,姜柏言跟他說了,水鏡這個法術雖然便捷,但很容易被修為高深的人發現。
現在水鏡黑了,應當是玄光發現了有人窺探他。
玄光這個情況到底如何了?
姜漾羽分不清楚,但他覺得不能再忍受下去了,他想去魔界找他!
姜漾羽飛奔出去,找到了姜柏言。
姜柏言聽了姜漾羽的話,表情凝重道:「你不要多想,龍族天生體魄強悍,即使受了重傷,也會很快恢復,你再過些時候去看他,沒準他便活蹦亂跳了。」
姜漾羽說:「再等下去,他人就涼了!」
姜柏言說:「他現在已是魔族之主,你只是一個金丹期,就算有法子能夠突破修真界與魔界的壁壘,你又如何能幫到他?」
姜漾羽無言以對。
姜柏言聲音輕了起來,「事已至此,不如忘了他,好好修煉,早些飛昇仙界。」
姜漾羽說:「不可能。」
他在姜柏言不贊同的目光之中,重複道:「不可能,我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忘掉他。」
他臉上流露出一股急躁,對姜柏言說:「爹,呱寶飛升的時候,嘴上說著要我去找他,但他如果不開啟縫隙,我萬萬不可能去魔界,魔界縫隙只能從魔界開啟,若是他真想我入魔,還不如一開始就將我擄去魔界,我還是金丹之軀,不堪魔氣侵體,總會被迫入魔,入魔後修煉事半功倍,他若與我雙修,只會更快晉升,又因為已經在魔界之中,還省去了受劫之苦。他都是嘴上說說,他這樣的性子,又如何能在魔界生存得下去?即使他入魔了,也不會和原來相差多少……」他語氣堅定了起來,「我要去找他!」
姜柏言眸光微動,口苦道:「就算有法子去魔界,你現在有身孕,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你肚子裡的孩子考慮。」
姜漾羽到底是男人,姜柏言說到身孕二字的時候,牙齒都酸了,他到底還是有些在意兒子被龍族弄懷孕了這件事,只是因為對方對玄天宗有天大的功德,不好再去指責罷了。
姜漾羽想到了肚子裡的孩子,也覺得有些棘手了。
他試探性地問:「能不能,將它取出來?」
姜柏言不贊同地搖頭,「不可,他需要你內府的滋養,這對他修煉也有好處。」
進退兩難。
姜漾羽呼吸急促了起來。
姜柏言看他臉色難看,到底慈父心作祟,開口道:「你若真想去魔界,也不是不可以。」
姜漾羽眼睛亮了起來,直直地盯住了姜柏言。
姜柏言說:「魔界被撕裂的地方便是裂縫,外人可以透過裂縫進入魔界,即使被關閉了,那處壁壘也薄弱,若是強行破開壁壘,或許能重新開啟裂縫。」
姜漾羽跳了起來,「那就這麼辦!」
姜柏言說:「說的簡單,做起來難。」
姜漾羽說:「不試一試怎麼知道?」
他摩拳擦掌,眼底燃起一簇火光,說:「魔界既然能開啟兩界之間的壁壘,那麼我們肯定也能,覺得困難,困難只是沒有找到方法。」
他已經被激起了鬥志,看見玄光那個模樣,他無論如何都要去魔界走一趟,「爹,後面的就麻煩你了!」
姜柏言看著他這個模樣,本想再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卻又改口道:「我不怕麻煩。」
魔界,心魔吐出一口氣,眼底氤氳著濃濃的黑霧,其中紅光閃爍,魔相盡顯。
玄光驚慌質問道:「你究竟在做什麼?」
心魔說:「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