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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雲浩自然也接收到了玄光這個充滿敵視的眼神,他淡淡地看了玄光一眼,而後移開目光,似完全沒有將玄光放在眼裡一般。
玄光又炸了,他忍不住與姜漾羽傳音道:「你與他,說那麼多做什麼?」
姜漾羽不經意地回答:「你說師伯嗎?怎麼了?我不能與他多說話嗎?」
玄光卡殼了,過了一會兒,才說:「我不喜歡你與他說話,不喜歡你對他笑。」
姜漾羽有些好笑,「你這是吃醋嗎?」
他說著,那種古怪的感覺又來了,他有些遲疑,卻還是下意識地繼續接道:「你怎麼連師伯的醋也吃,我又不和他一起修煉。」
話一說完,他就有些說不出來的後悔,他感覺自己不太應該說這種話,一時之間,心裡泛起了一陣懊惱的情緒。
玄光聽了,的確感覺有些不對味。
或許是他成長了,又或許是更加理智了,他更能品味出姜漾羽的言下之意了。
姜漾羽說出這種話來,分明是有一種揶揄的味道。
玄光頓時有一種真心被踐踏的感覺。
姜漾羽也很快反應過來,補救道:「呱寶啊,他是我師伯,我作為師侄,自然是尊敬他的,我說這些話,也只是哄他開心……」
越說越不對頭,他只好懊惱地閉嘴。
他這張巧嘴,一碰上有關玄光的問題,好像就沒地使兒。
玄光垂眸,聲音很穩地說:「我知道了。」
然後便沒有再說什麼話了。
姜漾羽覺得有些心虛,感覺玄光握著他手的掌心都變得有些難以忍受的滾(燙,但也沒敢抽出來。
段雲浩帶頭,很快就找到了炎陽魔界的那條裂縫所在地。
段雲浩從口袋裡摸出了一些傀儡,姜漾羽猛然發現,他居然還將姜娉帶過來了!
姜漾羽緊張起來,「師伯啊!你怎麼還把姜娉帶出玄天宗了?」
段雲浩說:「好歹是個金丹期,不能浪費。」
姜漾羽:「……」
姜漾羽艱難地說:「不是,師伯啊,我忘記和你說了,姜娉氣運很強,若是讓她離開玄天宗,誰知道她會不會鹹魚翻身,若真遂了她的意,宗裡恐怕又要亂了。」
「氣運強?若是氣運強,也不會被我練成傀儡。」段雲浩說。
姜漾羽雖然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他都怕了姜娉了,姜娉完全就是打不死的小強,若是直接殺了她,恐怕還要被那滔天的氣運反噬,被煉成傀儡,永遠被封閉在玄天宗裡無疑是最好的結果。
然而一旦帶出玄天宗,那不確定性就增加到了百分之二百。
姜漾羽想到此處,又開口道:「師伯,對姜娉,你可不能大意,你身體裡的殘魂也未被拔除,若是有一絲可乘之機,都足夠讓那殘魂和姜娉逃脫了!還望師伯慎重,勿要輕看姜娉!」
段雲浩聽了,也不說話,默默地捏著姜娉的脖子,將她像塞垃圾一般塞回了須彌戒之中。
姜娉看著姜娉回到了須彌戒,面上也鬆了一口氣。
段雲浩這兩個月雖盡力地炮製傀儡,卻因為他劍宗宗主的身份處處受到制約,因而最多隻制了靈獸和妖族的傀儡,人修傀儡,也只有姜娉只有一個而已。
段雲浩沒了修煉的記憶,但他的筋脈卻是無比寬闊,儲存的靈氣也浩瀚如海,即使他的記憶停留在築基期,戰力也不可小覷。
越是靠近裂縫,越能感覺到那濃烈的魔氣,段雲浩放出傀儡護駕,便開始與姜漾羽他們合力關閉魔界。
玄光也做出努力的樣子,然而,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情況下,他的指尖逼出了一滴鮮血。
龍血也是無比珍貴的重寶,足夠吸引一切魔物,因為這滴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