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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盛柏年也接受不了自己的人設突然崩塌,變成一個晚上去脫人衣服的痴漢。
程鬱從揹包裡翻出一套衣服,乾淨利落地給自己換上,盛柏年由於還在想著眼前的這一幕究竟是怎麼造成的,身上披著被子,面色微沉,不言不語。
已經快到夏天了,他這樣也不嫌熱得慌,程鬱換好衣服後,問盛柏年:「要不試試我的能不能穿?」
盛柏年總算來了點反應,抬頭看著站在地上的程鬱,彷彿經過了一番極為艱難的思想鬥爭,最後對程鬱點了點頭。
程鬱挑了兩件比較寬大的衣服扔給了盛柏年,又從揹包底下翻出一條內褲,不過已經是穿過了,他看了盛柏年一眼,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而且型號應該也不合適。
他看了一眼窗外,對盛柏年說:「你等一下啊,我出去看看你衣服乾沒幹?」
說完便把手裡的內褲重新塞到了揹包裡面,跑到外面的院子裡,盛柏年的目光追逐在程鬱的後面,看他站在衣架下面身後將他的內褲取了下來。
昨天晾了一晚上,內褲還有一點潮濕,程鬱在手裡搓了兩下,抬頭看了一眼剛剛升起的太陽,再在外面曬一兩個小時應該就能幹好了,但是他與盛柏年可能就趕不上去鎮上的客車了。
程鬱想了想,他進到屋子裡面,在櫃子下面找到吹風機,對著盛柏年的內褲吹了幾分鐘,硬是給內褲給吹乾了。
盛柏年坐在炕上,眼睜睜看著程鬱拿著自己的內褲裡外忙活著,有些不自在轉過頭去,臉上稍微帶了一點紅暈。
但很奇怪的是,盛柏年又覺得這樣也不錯,就好像有一隻調皮的小貓在他心房裡跳來跳去,還用毛茸茸的尾巴尖輕輕撩過他的心臟。
被深埋在黑暗之中的匣子被鑽出一個小小的空洞,有些奇妙的光點從裡面探了出來,盛柏年並不抗拒這種變化,只是眼前的這一切還是讓他些許有些尷尬,他找著話題問程鬱:「你怎麼帶了這麼多的衣服來?」
他確實挺好奇這一點的,他沒有想到程鬱那滿滿的一個揹包裡竟然裝的全都是衣服,他這是打算在長住下來?可昨天他跟自己說,今天就要回去了。
程鬱對盛柏年解釋不清楚,乾脆借用了盛柏年昨天的一句話:「大概也是腦子有病吧。」
說完關了手上的吹風機,把內褲扔到了盛柏年的身邊,盛柏年接過衣服,背對著程鬱穿了上去。
程鬱可比盛柏年不要臉多了,盛柏年換衣服的時候他就緊緊盯著盛柏年的背影看,從肩膀一直到腳下,盛柏年身材管理得不錯,看起來好像比五年前更有力量點,程鬱舔了舔嘴唇,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了誰,總歸是與自己沒有關係的。
盛柏年穿好了衣服將被褥疊好放回了原來的位置,這才從炕上下來,他與程鬱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從白家離開。
清晨的日光灑在林間,他們並肩走在小路上,小路兩旁是茂盛的玉米地,長長的枝葉上從田地中伸展出來,上面帶著露水,走了沒多遠,程鬱左側的袖子就被露水打濕,上面留下一片深色的印記。
程鬱低下頭,將袖子往上挽了挽,就在這個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程嘉言打來的,在電話裡,程嘉言告訴程鬱,他明天就要去新的幼兒園了,問程鬱明天能不能回來,程鬱一口答應下來。
盛柏年聽著他和程嘉言一言一語地說笑,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了一點笑意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他一見了程嘉言就覺得親近。
然而因為安錦然,程鬱對盛柏年心中始終有一個疙瘩。
如果盛柏年回來後單單只是忘了他,他肯定會更傾向將程嘉言交到他的手上,但是有一個安錦然摻和在裡面,程鬱就不得不再謹慎一些。
與程嘉言的電話結束通話以後,程鬱看了盛柏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