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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倫劇烈地打著擺子,雙手緊緊抓著上官清容,臉上身上都有些發燙。上官清容緊抱著奧倫,突然覺得自己臉上也有些熱熱的,忙拿清水洗了一把,又覺得口中乾澀,伏在水面上喝了幾口。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奧倫學長身上殘留的妖法和符咒的效力正在相抗衡,而他因為替學長渡水,也染上了些妖氛?要不,還是拿了學長身上的徽章,和他一起離開這片森林,找個治療師處理吧。
可奧倫的徽章不知怎地,也不在他的長袍外別著,上官清容將他身上搜了個底兒掉,卻是什麼也見不著。莫不是放在了空間戒指裡?可奧倫此時神智都有些昏沉了,怎麼叫也不應,偶爾睜開眼也只管盯著他看,神色中滿是悲涼,卻不跟他說話。
此時天色早已顯出了些深秋的寒氣,林中又陰濕,奧倫的樣子看著,倒像是發燒糊塗了。上官清容給他施了幾個聖光術,眼看著身上溫度降了下來,人卻還是不明白,總是用一種憂傷而甜蜜,彷彿下一眼就是永訣的目光盯著他。
&ldo;奧倫學長,你說話啊……&rdo;他越是這麼深情地看著上官清容,上官清容心裡就越怕,該不會這人是被妖狐吸了元陽之氣,現在已經快不行了?&ldo;學長,你的徽章呢?快把它給我,咱們好出去。&rdo;
上官清容的喊聲越發急切,奧倫其實聽得清清楚楚,他只是不信,總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像,正抓著他的不是崔斯特;休伯萊,而是一隻魔力強悍的辛格利樹獺。
它已經吃了我,還想要得到那枚徽章麼?這種魔獸,真是貪得無厭啊。可是,這幻覺是多麼真切,如果是真的,如果他生命最後一刻看到的只是個樹獺所製造的幻覺,那他情願把這幻覺當作真實,在他的生命結束之前,緊緊擁抱這個美麗的夢。
他忽然伸出胳膊,一把拉下上官清容,將他緊緊抱進懷中,不停對他,也是對自己訴說著:&ldo;崔斯特,我愛你……我現在,終於有勇氣對你說這句話了,你能聽到麼?&rdo;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對上官清容的衝擊極大,他幾乎無力撐住自己的身體,就這麼隨著奧倫的力道倒進了他懷裡。奧倫告白完了,覺得自己此生將盡,對著的又是個幻像,便放開一切心理負擔,熱情如火地吻了下去。
這回有心理負擔的變成了上官清容,他在心中顫微微地對費倫說:&ldo;老師,那個……&rdo;
費倫認真而憂慮地說:&ldo;他要不就是被顏料水毒傻了,要不就是被紙灰水毒傻了,再要不就是見著你之前就傻了……&rdo;
上官清容心念轉動,封閉了埃姆拉之鏈與外界的聯絡,最後對老師說了一句:&ldo;老師,那個,我的意思是,剩下的您就別看了。&rdo;
費倫的世界變成一片漆黑,奧倫學長卻覺得眼前一片五光十色,頭暈得厲害,哪哪感覺都不真實。為了尋找真實感,他騰出一隻手來,伸進上官清容的長袍下擺來回摩梭。
摸不到肉,衣服一層套一層。衣帶在哪,怎麼解不開?他只覺自己的心分成了兩半兒,一半兒沉浸在眼下這美好的感覺當中不願醒來,另一半兒卻清醒理智地笑話著沉醉的自己‐‐你摸的明明只是一隻樹獺,怎麼能摸到光滑□的面板?
然而他不死心,他明明能感到臉上光滑溫熱的觸感,明明能抓住纖細修長的十指,而且,身上的幻像一動不動,任他親吻碰觸。
多麼美好的夢,也許這是死神給他最後的溫柔吧。他急切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捉著上官清容的手覆到了自己的□□上,來回撫弄。那裡很快精神地挺立起來,他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