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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聽到這話,眼神很是微妙,倒是也沒出言反駁。
兩人把東西都放好了,趁著現在離晚飯時間還有一會,江言便安排小野練習畫畫。
江言原來教小野畫畫,是覺得他不能說話,教他一門手藝,也是為了讓他以後的生活有個著落,或許還能娶上個體貼的媳婦。
如今既然得知小野並非是啞巴,這長大後能做的事就多了,也不用侷限於學畫畫這一樣了。
不過小野本人倒是對畫畫一直很感興趣,所以江言便順勢繼續教他畫畫,就算以後不靠這個賺錢,也能培養下他的藝術天賦。
兩人一有時間,就坐在一起,安靜地畫畫。
直到外面的光線越來越暗,江言這才起身,去周婆婆的房裡招呼她起床吃飯。
晚飯時,周婆婆睡了這一下午之後,精神好了不少,江言終於也稍微放心了些。
吃完飯後,大晚上的也沒有什麼娛樂措施,天一黑,大家各自都早早地睡下了。
江言坐在房中,鬼鬼祟祟地等到外面沒有一點聲響之後,才從空間裡拿出玉杯,她今天就打算用自己的身體來試驗一下這神秘水滴的效果。
想到小野之前喝下水滴時身上出現的副作用,江言一直在偷偷地提前做準備。
正好今天,她在鎮上找到了一款玉質的茶壺,花了大價錢買了下來,讓她又是一陣肉疼。
把桌上水壺裡的水倒進玉壺裡,然後小心地往裡加入神秘的水滴,玉壺裡的水離奇地盪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和原來的水似乎也沒有什麼區別。
江言晃了晃玉壺,心裡有些打鼓。她知道這水滴一入口就會給她的身體帶來痛苦,所以才想了這麼個法子,按理來說,這水滴既然稀釋了,應該是能緩解不少副作用。
江言深吸一口氣,小小地喝了一口已經被稀釋過的水,剛剛喝下去時,身體還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
過了一會,便覺得自己的肚子火燒火燎的,痛得直不起身子,緩緩地坐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肚子。
雖然江言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她沒有料想到會有這麼痛,不得不說,小野當時一聲不吭,給了她很大的誤導。
為了防止等會自己喊出聲來,江言在還有神志的時候,立馬讓自己的身體回到空間,先熬過這段時間再說。
江言肚子裡的疼痛愈演愈烈,感覺自己剛剛喝的是穿腸毒藥似的,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完全無法思考,只嘴上還一直在持續喊疼。
過了許久後,江言覺得自己已經馬上要被疼死了,身體上的痛楚才開始有所緩解。
等到江言徹底挨過這段的時候,臉色慘白,全身都是汗水。
江言生無可戀地躺在地上,唯一的感觸就是在心裡佩服小野。
小野是個狠人,這麼痛都能忍住不出聲,自己和他比起來,實在是不夠看。
江言等休息了一會後,才從地上爬起來,發現自己的面板上也黏著一些髒東西,不過沒有小野當時那麼髒。
空間裡並沒有水,江言重新返回客棧,她睡前打了一盆水在房裡,此時正好可以用來簡單地清理一下自己。
第二天天一亮,江言做賊心虛,趁著大家還沒醒來,先端著她昨日洗過的水到了客棧的後院,偷偷地把水給倒掉。然後又重新換了盆水,回房再次清洗了一下,再回到床上補眠。
這一覺睡得極沉,等到江言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
江言一看沒人來叫自己,心裡一緊,快速地打理了一下自己後,就準備出去看看周婆婆。
剛出門,就發現周婆婆此時正在樓下大堂吃東西呢,小野也坐在對面,此時正仰頭看著她。
江言看到周婆婆安然無恙,心裡這才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