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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今天皇子們坐了一桌,已經讓安國公十分體面,但安國公心下還是期盼著建明帝能來,這樣才能將他的面子做到底。
只是他左等右等,沒有等到皇帝,卻等來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侍衛。
「陛下的車架在瞻前街遇襲,還請國公爺派人出手援助。」侍衛說完,當即因為失血過多癱軟在地。
安國公聞言,立時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的面子,只盼著建明帝千萬不要出事。
安國公還在想著怎麼辦,太子已經站了出來,說道:「眾位大人,父皇遇刺,還請諸位大人派出身邊侍衛,一起去瞻前街救駕。」
在場之人,自然無人敢不應。
說完這話,太子轉頭看了不遠處的永寧侯一眼,永寧侯朝他微微的點點頭,無聲說道:「殿下放心。」
太子深吸一口氣,安排好救駕之事後,這才轉頭看向安國公,揚聲問道:「父皇為何會出宮,此行是否為了賀表叔生辰?」
安國公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建明帝出宮為了給他賀壽,如今瞻前街遇刺,瞻前街距離安國公府很近,不過百丈左右,事到如今,似乎安國公如何辯解,都很難逃脫幹係。
太子見他不言,繼續追問道:「安國公,還請明言告知,父皇此行,是否與你有關?」
良久之後,安國公終於點頭,說道:「陛下確實曾派七殿下提前告知,道今日要攜德妃娘娘前來,給微臣賀壽,只是遇刺之事,確實與微臣無關,還請殿下明鑑。」
太子立時眉頭皺起,目光又掃向了七皇子,說道:「父皇此番遇刺,多半因為行蹤洩露之故,而此事走漏風聲,是否與七弟或者國公爺有關?」
太子是儲君,哪怕七皇子和安國公私底下怎麼想,他的問話,這兩人都不能不回答。
「回太子的話,陛下出宮之事,我二人絕不曾告知任何人,因而絕不是我二人洩密,還請殿下明鑑。」
安國公身邊的秦御史,像是無意一般,開口說道:「前些時間,聽聞安國公為了償還國庫欠銀,賣宅子賣地,如今全家搬到了這逼仄之所,這才湊夠國庫的欠銀,欠債還錢,本就是天經地義,安國公,你不能因為陛下催你還錢,就這般痛下殺手。」
秦御史這話說的極為嚴重,像是要坐實了安國公罪名一般,安國公如何認下,立時辯解道:「秦大人,你不要血口噴人,陛下今日來給我祝壽,我感激都來不及,怎麼會做下這樣狼心狗肺的事情。」
「父皇遇刺,此事於安國公能有何利?反倒是太子哥哥,才是最有可能做下此事之人。」七皇子突然出聲說道。
太子還未開口,又是永寧侯出聲,說道:「七殿下,太子本就是儲君,是未來的天子,他名正言順,為何要行這般謀逆之事?況且,太子素來以仁孝聞名,怎麼會做這樣狼心狗肺的事情,七殿下,妄議儲君,該當何罪?」
七皇子到底年輕,雖然有些許小聰明,但被永寧侯這麼一激,當即開口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太子往日裡深居簡出,今日為何會來參加安國公的宴席?此事實在反常,還請太子殿下給臣弟一個解釋!」
太子嘆了口氣,說道:「皇祖母這些時日,總是長籲短嘆,孤看著著急,左思右想,覺得皇祖母心中放心不下的,多半就是陳家,所以今日才特意登門,給安國公賀壽。」
太子言語之中,還似有一絲被誤解的委屈,好似在指責安國公府不識好人心一般。
太子和七皇子兩派爭執不下,場面一時焦灼下來,直到建明帝一行就被轉移到了安國公府。
建明帝肩膀上中了一箭,此時渾身的衣衫上滿是血跡。
太子此時臉色慘白,說道:「快,快去請太醫,父皇不能有任何閃失。」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