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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群不好惹的人面前，顯得像他被挾持了。

拉了一下自己身上同樣是黑色的帶帽衛衣，肖言感覺晚上越來越寒了，不知道顧雅萱會不會懂得換件外套。

肖言看著只穿一件薄長裝長袖t恤的胡飛京往他們這邊走來，那寬大的t恤幾乎要把他籠罩了，顯得更瘦弱。他才剛剛站定在兩人面前，曾榮就在大家的注視下一拳抽了過去，旁邊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胡飛京後面跟著的二十多個人慣性想上前護主，可看到打人的是主的主，他們又不好上前了，只好非常裝逼地一個看天一個看地一個看□□等等各姿避開這場景。

“他媽的，你身體很好？！”曾榮邊罵邊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胡飛京身上。“活該你冷死算了！！！”

“……”胡飛京任由曾榮幫他穿上外套，他比曾榮矮，比他瘦，曾榮這一蓋，就像將他納入懷內一樣了，他有點想將這個口是心非的曾榮狠狠壓在地上。

“他還沒來？”為了不讓自己再想入非非，胡飛京改為看向肖言。

“嗯。”肖言不意外餘春勇還沒到，餘春勇就是有這樣的尿性，總說主角是最後一個隆重登場的，所以他跟人決鬥都是會踩點到。

沒想到三年了，他還是如此的不忘初心啊。

“老譚都到了。”胡飛京拉攏了一下曾榮的外套，偷偷地靠在曾榮身上說。“老譚說了，他儘可能清場的。”

意思就是，今晚來的人，老譚都讓人過濾了一下，儘量把那些好打的能打都拒絕在外，儘可能幫助肖言打贏6場。

“嗯。”肖言沒在乎這些，道上的東西，他一向都不參與。

“來了。”聽到轟隆隆的機車引擎聲，曾榮悄悄地在肖言的影子下，捏了一下靠在自己身上的胡飛京的腰，在大家都關注那邊的片刻，在他耳邊說。“你又喝酒了？”

“冷……”可憐兮兮地看了一眼曾榮，胡飛京此刻沒有一點老大的痕跡。

“活該！”冷了就喝酒這藉口，曾榮也是服了，他用力再捏了一把他的腰。“我說了，你再被我發現喝酒……”

“我沒喝！”睜眼說瞎話加出爾反爾的胡飛京練得爐火純青。

肖言往他們方向瞅了一眼，兩人停了聲音。

“嘖。這小子的氣勢越來越猛了。”胡飛京掛在曾榮身上，看著肖言往那堆車隊走去的背影。“就那麼一眼，我好像就慫了！嘿嘿！”

曾榮瞅了他一眼，胡飛京嘿嘿笑兩聲，趁大家都往那邊聚起來，快速在他耳邊啄了一下。曾榮氣呼呼地甩開他，大步往前走。胡飛京摸摸鼻尖，也跟著往前走去。

餘春勇有一米九多的個頭，以前稚嫩的臉如此多了一絲戾氣，雙眼也不帶單純，看上去彷彿歷經了滄桑般。

“好久不見。”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地跟肖言打了個招呼，餘春勇雙手插袋看著他。

“啊。”肖言將寬大的帽子往頭上一籠，帶出的陰影遮住了自己上半邊臉，讓餘春勇看不出他此刻的眼神。

“肖言，三年了，你還是這樣。”餘春勇往前一步，他這麼一步，讓在場看熱鬧的、帶來的人都紛紛僵著身體，四處開始寂靜下來。“一副事不關己的高冷樣。”

“開始吧。”肖言沒有退縮，微微仰起頭。

“等會。”餘春勇站直身子，伸手往後一揪，將一人揪出來，再甩在地上。

肖言這才看到踉蹌的人是陳坤，他臉上有著淤青，但臉上那雖然囂張卻隱約帶著的慫意已全然沒了，剩下一臉戾氣。

陳坤連中段考都沒去考，曠課有兩三個星期了。之前他家人還來學校找人，跟學校吵了個通天，說學校管不住人，學校就說陳家人沒能管住孩子。一時之間，訓導處還熱鬧了一個下午。

張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