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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左驚得坐了起來,然後就親眼看見自己的龍根正昂揚向上地被皇后給攥在手裡。尤悠慢悠悠抬起頭,挑了一邊眼角:「作甚?」
他羞恥地閉了眼,洩氣地躺下:「哦,沒什麼。」
尤悠又控制不住想笑了。
最後,皇后娘娘憑藉戰遍情場高手的碾壓式經驗值,給了玉人皇帝一個熱情似火、火辣刺激、欲仙欲死的夜晚。
第二天,皇帝陛下連走路都是飄的。
御前太監總管杜文海杜公公見自家主子爺一天心情都很好,很是不解。胳膊肘搗了搗身邊一起跟著的冰塊臉侍衛長李銘。
李銘死人臉瞥了他一下,直接對他的眼神疑問視而不見了。廢話,沒看見早上是從皇后娘娘的宮裡出來的?
呵,太監能懂什麼男人的樂趣!
嘗到滋味的皇帝陛下,食髓知味,像是剛知情事的毛頭小夥(貌似他確實是哈→_→),一連連續十幾天剛入夜就往中宮跑。
尤悠自從體質升了一個點後,應付陛下一人自然綽綽有餘。這日,分心計算了下頻率,汙力濤濤的皇后娘娘立即就皺了眉,次數太密集了反而會不容易懷上。
於是,這晚万俟左再雷打不動的過來,尤悠躺在一邊,再沒有對他動手動腳。
燈火通明的內寢裡,香氣浮動。自從第一次無人旁觀同房之後,万俟左放開了很多。所以後來這類記載皇帝臨幸事務的彤史,便被尤悠給打發走了。伺候的宮女太監們識趣地退得遠遠的,私下裡寂靜無聲。
明黃色的鳳榻上,兩人並排躺著。
皇帝陛下屏息,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尤悠翻身過來扯他衣服,心裡有些奇怪。
他閉著的眼皮底下,眼珠子動了動。放在朝外地方的那隻手無聲地伸出來,扒開了一點自己的領口。玉白的脖頸上青青紫紫的吻痕還沒消,而鮮艷的紅痕又上。一瞧便知這段日子裡,陛下的帝後生活過得十分精彩。
他默默將自己往榻裡擠進去了一點,溫熱的身軀挨著尤悠的胳膊。
男性氣息隱隱躁動,知情識趣的皇后娘娘自然察覺了。不過她淡定地閉著眼,仍舊一動不動地睡自己的。
人倫大事上,陛下被動慣了。如今皇后不動手,他即便蠢蠢欲動,也不知道如何開始。眼巴巴地瞪著床頂瞪了大半夜,然後,悻悻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悻悻地睡過去。
第三天,還是悻悻地睡過去。
……
一連四天都蓋被子純睡覺,第五天,躁動的陛下終於決定去其他宮裡。哼!離了你,朕難道還不行了?可笑!
糾結了一天,他決定去瀾滄宮。
淑妃是保皇派的禮部尚書家嫡次女,身家背景算得上清白。內務太監傳令說今晚帝宿瀾滄宮,突然聽上口諭的淑妃及一眾宮女太監大喜過望。入宮五年,不曾有過臨幸,今日可算守得雲開見月明。
於是焚香沐浴,盛裝以待。
到了夜裡,陛下真的帶著一群人浩浩湯湯地駕臨瀾滄宮,淑妃激動的差點沒厥過去。
宮門出掛著的晃眼紅燈籠下,淑妃正一身厚重曳地華服,頭戴正一品宮妃釵環靜靜立於此地。万俟左瞥見她一臉的杏花白粉,唇上塗得血紅血紅的,當下就起了嫌惡之意。不過唸到還未進去便走有些太過武斷,陛下硬著頭皮踏入了滄瀾宮。
還未踏入內寢,又被一桌滿漢全席給逼得止住了腿。
淑妃心裡一驚,臉當即煞白煞白的。她拖著厚重的華服小碎步蹭過來,臻首垂眸地輕聲細語詢問道:「陛下可是有不妥之處?」
万俟左深吸一口氣,突然問道:「還未用膳?」
淑妃一愣,以為他是在關切她。當下臉一紅,囁嚅地回道:「嬪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