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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裕安稍稍眯起雙眼,深色眸子裡一齊映照出馬卿爻挺拔的背影和一副快要厥過去模樣的叛徒弟子陳知。
須臾,他道:「只是聽說有人落水,你難道不曾聽聞我在訓練場感受到了江煉的氣息?」
聞言,馬卿爻的眼神果然很驚訝:「什麼,江煉?」
成裕安邁開腳步,緩緩走向馬卿爻,期間他的目光不由落在旁邊一言不發的陳知身上,復而收回,「還能是誰,不僅是那一瞬間,方才的某一刻我也同樣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陳知:「……」
他屏住呼吸不說話,這邊馬卿爻便噗嗤一下笑出聲,「不可能。」
眾所周知,江煉個性招搖,能現身的話絕不會躲著藏著,何況還是以這樣神出鬼沒的方式出現在他們峻尤門內?況且那江煉不是突然消失,已經一年無人在江湖上看見他了嗎?
不過正因如此,這江湖才能勉強有這一年的平靜。
所以這時突然說江煉出現了?
馬卿爻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的訊息。
「可能與否,不是你說了算。」成裕安道,「我身上發生的一切可以證明他出現過。」
聞言,馬卿爻當即將視線移過去,看著成裕安身上可憐披著的幾條布條,「你想說這是江煉造成的?」
成裕安不說話。
雖然他武力不是頂尖,但在這峻尤門內,除了年長的門主,要想這麼對他造成這種改變的人,著實沒有,再加上那股如曇花一現的讓人煩躁的氣息,成裕安覺得那除了江煉,沒有別人了。
頓了片刻,馬卿爻毫無形象哈哈大笑了起來,明明是溫潤如玉的長相,此刻笑得連旁邊的陳知都忍不住真實想法而露出了含有一絲嫌棄的眼神。
「當年你不是明言拒絕過江煉的示好了嗎?我記得那時還被惱羞成怒的他打了一頓。如今這般是何意?他又追過來了?」
成裕安的臉上浮現出深深的厭惡,「我不知曉,我只想立刻殺了他。」
「哈哈哈,放鬆放鬆。」馬卿爻緩住音量,輕聲道,「你打不過江煉的,就算你此刻懷疑他在暗處對你進行窺視,除非等他自己出來,不然的話——」
馬大夫假裝認真思考了一下,「要麼你脫光□□他出現?都爆你的衣了,不用細想便明白他下一刻會做什麼了。」
「……」隨著這一段話語,不知是不是想起來了以前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成裕安身上陡然爆發出濃烈的殺氣。
對此,馬卿爻表情瞬間一僵,忙改口:「說笑而已,裕安切勿認真。」
話落他拍拍身邊愣住許久的陳知,「一不小心說太多了,我先帶單純的弟子走了啊。」
陳知:「……」
他為什麼要在這種情況下聽見這種對話?
媽的。
細思恐極!
他扮演的大佬竟然看上過這兇巴巴的成裕安!聽上去似乎還進行過騷擾!
這算什麼?又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坑人乙女遊戲?
「站住。」眼看人要離開,背後成長老的嗓音沉了沉,「把陳知給我留下。」
陳知並不想跟這長老有過多的接觸,於是他不由自主抬手扯緊了這看似給人感覺很親切的馬卿爻。
這個細微的動作落在了成裕安的眼裡,幾乎一瞬間,冷冷的寒氣撲面而來,擋都擋不住。
看見陳知受驚似的往馬卿爻背後狂縮,成裕安壓下嘴角,掛著冷笑: 「小子,有碎裂地面的本事,你躲什麼?」
陳知感到很頭疼,本想老老實實扮個弱者,奈何太強,時時刻刻都在霸氣側漏。
明明平時是——我時常因為別人太過強大而不敢輕舉妄動
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