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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雍寒在家穿過的最短的褲子,也是長度到大腿三分之二的四角短褲。
而今天卻不太一樣。
謝存栩的視線已經挪到雍寒大腿三分之二的位置,看到的依舊是對方的大腿,而不是記憶中熟悉的短褲布料。
他維持著伸脖子仰頭的姿勢,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臉埋進了自己的兩條前腿間。
同時在心中默唸,我不看,我不看,我不看。
雍寒的笑聲在頭頂響起來。
謝存栩身子僵住,心情鬱悶地用舌頭舔了舔嘴巴里的乳牙。
看了看又怎麼了?
他現在看一眼,對方也不會被他看得少根毛。
既然雍寒看光了他,那麼按照禮尚往來的觀念,他也應該看回去才對。
另外,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雍寒曾經嘲笑他很小。
那麼現在他倒要看看,雍寒到底能有多大。
想到這裡,謝存栩一鼓作氣地仰頭,目光直勾勾地朝對方的大腿根部望過去——
看到了在水裡浸泡過後顏色加深的黑色內褲。
謝存栩:「…………」
他盯著布料下勾勒出來的形狀多看了兩眼。
而後不自覺地皺起眉來。
好像是挺大。
不僅比現在的他大,還比以前的他大。
謝存栩耷拉下腦袋,了無生趣地閉緊嘴巴。
打擾了。
雍寒離開了大約五分鐘,回來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端來了一窩玩具鴨子。
那些小黃鴨落水以後,就一個個浮在了水面上。
對方最後把大鴨子放進去,謝存栩的爪子從浴缸邊緣鬆開,改為扶住那隻大鴨子,靠兩條後腿在水裡滑動讓自己前進。
他像玩打地鼠那樣,伸出爪子把那些鴨子挨個拍進水裡,鴨子下沉後浮上來,他再繼續拍下去。
不知不覺就玩上癮了。
連雍寒起身從浴缸裡跨出去,脫掉身上的內褲,裹上浴袍也沒留意到。
直到對方拿著小號的浴巾過來,像捉雞崽那樣將他從浴缸裡捉起,裹進乾燥柔軟的浴巾裡,謝存栩才發現浴缸邊掛著雍寒的那條黑色內褲。
而對方是什麼時候把內褲脫掉的,他渾然不知情。
他不由得面露遺憾,末了又不停地扭頭去看雍寒身上的浴袍。
所以說,現在雍寒的浴袍裡什麼都沒穿。
彷彿知道狗崽子心中所想,雍寒抱著他往外走時,還淡聲叮囑他:「崽崽不要把爸爸的浴袍帶子踩掉了,爸爸的浴袍裡沒穿衣服。」
謝存栩在浴巾裡蹭了蹭前肢,忽然覺得爪子有點癢。
雍寒把他抱到洗臉臺上,給他吹身上的狗毛。
謝存栩乖乖蹲坐在他面前,餘光卻一個勁地朝他腰間瞄。
吹風機收在洗臉臺下的抽屜裡,機身上的線亂糟糟地纏在一起。雍寒把吹風機拿到洗臉臺上,垂眼動手解線。
謝存栩掃他一眼,見他專注於手上的事情,不動聲色地抬高屁股,挪到洗臉臺的邊緣,將爪子伸向他腰間。
雍寒解線的動作微頓,掀起眼皮來看他。
謝存栩已經飛快縮回爪子,若無其事地扭開腦袋,搖頭晃腦地四處張望起來。
雍寒沒說什麼,垂下眼眸繼續解線。
謝存栩的腦袋也立馬跟著轉了回來,再次將爪子伸向他腰間。
洗臉臺前的人彷彿對此無知無覺,沒有再停下來看他。
謝存栩的爪子順利地摸到浴袍帶子的邊緣,狗臉上看好戲的神情幾乎要按捺不住。
雍寒轉身往旁邊走出兩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