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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不幸落入獅子手中的雞。」江白鷺繪聲繪色地補充,毫無閃躲的回視他,極為自然地挽起唇角,「又或者是說,一隻即將被兇狠猙獰的獅子拆吃入肚的雞。」他的雙手按在男人肩頭,大拇指的指腹從對方深陷的鎖骨凹槽中輕輕抹過,幫岑戈擦去了鎖骨裡殘留的水珠。
岑戈眸色漸漸轉深,抬手捏住他那隻不安分的手,「有一點你說錯了。」男人垂眸,目光沿著他光滑的胸膛一路下走,「雞不是不幸落入獅子手中,而是蓄謀已久自己送上門來的。」
他鉗住江白鷺的手腕,彷彿是片刻也等不及般,疾步朝臥室裡邁去。
光線昏暗的臥室裡,男人將他按在柔軟的大床裡狠狠操弄。岑戈的雙手撐在他的臉邊,用力地進入,用力地抽退。兩人身體無縫緊貼的部位,情慾濃濃的抽插聲夾裹著細潤的水聲,甚至蓋過了江白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
男人的性器若有似無地頂在他體內的敏感點上逗弄,額前的汗水滴落在他的眼皮上。江白鷺驀地睜開眼睛,光裸的兩條長腿下意識得在床單上蹭弄起來,催促著男人。
岑戈卻萬般惡意地停下動作,如同收起了往日床下那張漠不關心的臉,理智的大腦被情慾和快感矇蔽,在黑暗中釋放出了潛意識中更加本能的自我,垂頭咬住江白鷺的耳垂,低啞發沉的嗓音貼著他的耳根送入他的耳廓裡,如同在砂紙上輕輕摩擦滾動:「什麼時候搭上佟薇的?」
江白鷺難以忍耐地抬高兩條腿,勾在男人的後腰上,「今……今天。」
岑戈就勢將自己的性器往前送了一點,仍舊有意無意地避開他的敏感點,「你當佟薇是真對你有意思?約你吃飯你就去。」男人語氣微頓,伸手捏過他的乳尖把玩,低低地笑出聲,「她只是想透過你搭上我而已。」
江白鷺胡亂地點頭應和,不滿地出聲:「操我,用力點。」
岑戈置若罔聞,甚至不按章法地往後退出來大段距離,抵著他濕漉漉的穴口問:「今天晚上,坐在我對面的時候,你看著我在想誰?」
江白鷺的腦子裡一片混沌,狹窄的視線裡被男人的臉填滿。聲音和意識像是被剝離成兩個世界,一遍又一遍,如同無法思考的錄音機般,不厭其煩地重複:「想你……想你……」
男人低笑出聲,寬大的掌心按在他的兩邊肩頭,如同一隻居高臨下踩在他身上的獅子,猛地發力直頂而入,重重地撞在他的敏感地帶,「最好不是在想你的美國佬前男友。」
江白鷺睫毛劇烈抖動,被頂得後腰輕輕彈起來,而後軟軟地落了回去。
隔天清晨被上班鬧鐘給叫醒來,江白鷺睜開眼睛,仍舊看見岑戈咬著煙坐在床頭瀏覽手機新聞。他神思恍惚了一秒,從被子底下爬坐起來。
岑戈抽空瞥他一眼,取下嘴裡快要燃盡的香菸往床頭的菸灰缸裡按。江白鷺探身過來跨坐在他腿上,伸手奪過那支煙塞進嘴巴里,像個十幾歲的懵懂愣頭青般,用力地吸一口。
然後彎著背脊連聲嗆咳起來。
岑戈笑話他:「不會抽就不要抽。」
江白鷺咳完以後,難得反駁了他一句:「誰說我不會抽?」
說完,再度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著那支香菸,送到唇邊,輕輕含住吸一口。而後單手撐在男人的肩頭,身體往前送過去。光裸的胸口隔著被面貼上對方的胸膛,仰起的下巴抵在岑戈堅硬的下顎上,微微張開唇,對著男人緩緩地吐出白色的煙霧。
他懶洋洋地往旁邊歪了歪,下巴順勢擱在岑戈的肩頭,轉過臉若嘴唇若有似無地從岑戈耳根上蹭過,「誰說我不會抽?我只是戒菸的時間有點長了。」
岑戈眼底掠過一絲淡淡的意外,「跟誰學的?你的美國佬前男友?」
「當然不是他。」江白鷺垂眸嘟囔,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