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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趙氏想的美滋滋的,進慈棹宮的時候還覺得有些眼熟,好似自己曾經來過似的。
她正疑慮著,一進殿門就看見太后坐在正中,左右兩排坐的都是衣著華貴的女子。
見她進來,這群女子也都轉頭看了過來,方才還在言笑晏晏的說些什麼,如今見了她,臉上都像掛了霜似的。
雖這些嬪妃裡面不是人人都喜歡寧姝,但寧趙氏做的這種事兒實在是太過,身為女子大有一種同仇敵愾的意思。
寧趙氏哪裡知道她們是誰,只看見上面的太后娘娘,連忙先跪拜行禮。
太后也不著急,給袁嬤嬤使了個眼色,袁嬤嬤帶著跪在地上的寧趙氏一個一個的拜了過去這是介貴妃,這是陳妃,這是良嬪,這是……
一趟下來,寧趙氏頭暈眼花,感覺自己和進了寺廟拜佛似的——一圈兒似的拜下來,反正都拜了,也不管究竟是如來佛還是觀音菩薩。
寧趙氏堪堪站穩身子,眼看著這麼些原來都是宮裡的貴人,也感覺在這兒與寧姝說要嫁妝的事兒有些不合適,這便說道「姝兒,好久未見,母親甚是想念,總不好叨擾各位貴人,也想去你那處看看,看看你如今住的如何?也才能放下心來回去與你父親,祖母交代。」
寧姝一聽就知道,寧趙氏這是有事兒要求自己,還是那種拿不上檯面來說的事兒。
她微微笑道「放心,宮裡定然比寧府舒服。」
寧趙氏不依不饒「還是去看看才好。」
寧姝「雲舟宮主殿鍾妃身子不好,聽聞父親生病臥床,還是不要將病氣傳過去了。」
寧趙氏見她鐵桶似的一點口兒都撬不開,有些求助似的看向太后。
太后往後一靠,施施然說道「寧氏有何不放心?是不放心哀家?怕哀家虧待了姝姝不成?」
「臣婦豈敢。」寧趙氏連忙說道。
陳妃倒是溫柔,對寧趙氏說道「咱們這兒都是女人家,有什麼是開不了口的呢?寧美人如今得了皇上的寵愛,寧夫人自然功不可沒,若是當真有什麼事兒,咱們大夥兒也能出分力不是?」
陳妃笑的和氣,語調不疾不徐,讓人如沐春風。寧趙氏被這麼一吹捧好似飛了天似的,想著宮裡果然是這般地方,如今寧姝得了寵,即便是妃位也得給自己幾分面子啊。若是將寧柔的婚事這麼一說,到時這些人家豈不是都要來送賀禮?那多添臉面啊。
她想著,這便開口說道「姝兒,原本是不想來叨擾你的。但咱們府裡的境況你也知道,你祖母貫愛排場,尤其是打你小便都將各種好的往你身上堆,這才帶出了個如花似玉又通情達理的你。如今府裡有難處,怎麼的你也得幫幫不是?」
寧姝這時還不知道寧趙氏入宮是為了嫁妝,只以為寧培遠是不是埋怨仕途,想著讓自己吹枕邊風。
對不起,吹不了,因為就沒同床共枕過。
柳非羽似是擔憂她,袖子下面輕輕拉住了她的手。
寧姝轉頭看了眼柳非羽,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沒事兒。
是真沒事兒,寧府這樣她早就知道了,這麼些年和寧趙氏寧柔有來有回的也沒怎麼吃虧,唯獨婚約這事兒。
但仔細想想,和蘇淵婚約解了有什麼吃虧的?
寧姝問道「府裡有什麼事兒?」
寧趙氏這便順著說道「還不是你那妹妹寧柔和晉國公世子的婚事。」
殿裡幾位嬪妃面面相覷,這實在也是太誇張,還敢在寧姝面前提這婚約?甚至還敢在太后面前提這婚約?
良嬪有些面露厭惡,想說些什麼,但仍是憋了回去。
寧趙氏繼續說道「咱們府裡如今也沒什麼底兒,若是柔兒就這般嫁過去豈不是要被晉國公府瞧不起?母親同你父親商量了一番,想將你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