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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赫連子謙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斷玉聽到了聲音,立即進來收拾凌亂的房間,而赫連子謙只是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見明顯比回來的時候瘦了一大圈的赫連子謙,斷玉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她眼圈泛紅,忍不住說道,“主人,如果想了,就去看看吧。”
赫連子謙卻恍若未覺,待斷玉已經收拾好了房間書案,赫連子謙卻忽然像一陣風一樣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一陣似松似竹的香風。
寧洛歌是被赫連子謙那一雙直直的目光盯醒的,恍惚中她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但一想慎行應該在的,若是有人闖入,慎行不會不知道。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道消瘦的輪廓出現在眼底,寧洛歌心裡“咯噔”一下,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卻又不想和他過多糾纏,她左手緊緊地攥著拳頭,強迫自己說出那句連她自己都覺得噁心的話,她說,“子逸,你終於來了。”
下一秒,微風拂動,眼前的人已經消失了,一切都恍惚是幻覺,除了寧洛歌那眼角的一滴眼淚。
慎行是在赫連子謙走後才來的,赫連子謙走的時候心緒有些亂,這才讓慎行聽到了,看著自始至終都未亮起的寧洛歌的房間,他也只是默不作聲,期盼蒼天能夠給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機會。
那夜赫連子謙來過之後,寧洛歌本已經大好的身子又發了高熱,斷斷續續地燒了三天,而這三日,赫連子逸則寸步不離,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看著寧洛歌緊緊蹙著地眉頭,心裡也揪著疼。
直到三日之後,寧洛歌的病情才穩定下來,而接下來的一個月,寧洛歌本來就虛弱的身子更加地虛弱,姜華幾次給寧洛歌把了脈之後,臉色都異常的難看。
問他什麼,他也不說。
直到蘇瑾有一天竟然發現姜華躲在暗處偷偷地哭,這才知道,從寧洛歌的脈象上看,情況根本不像寧洛歌所說,將養三個月就好了。
這些日子的勞累,身體上的傷,心上的傷一大堆,到了最後,按著姜華所說,寧洛歌起碼要減壽十年。
一輩子本來就那麼短,一個人又有幾個十年可以供自己揮霍,可就是這幾日的折騰,足足讓寧洛歌減壽十年。
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們每個人都低下了頭,紅了眼眶。
而赫連子逸,卻似乎是決定了什麼事情,眼神堅定。
就在寧洛歌清醒過來的當天下午,宮中竟然傳來訊息,稱赫連子逸竟然向皇帝請求和銀川公主退婚,他聲稱另有所屬,除了心中所愛不會另娶他人。
不知道他和皇上說了什麼,皇上竟然破天荒地同意了。
當晚,寧洛歌本來正有說有笑的和姜華他們一起吃飯,就看見一向對穿著最為將就的赫連子逸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走得近了眾人才看見,赫連子逸的右半邊臉竟然腫的老高。
“你這是……”驚訝於竟然有人敢打咱們寶貝的四皇子,寧洛歌一邊幸災樂禍,一面驚訝地指著他的傷處。
“母妃打的。我和父皇說取消了我和銀川的婚事。母妃一氣之下,打了我一巴掌。不過好在,母妃也已經同意了。”
寧洛歌左眼皮不詳地跳了跳,“同意了什麼?”
“同意了讓我娶你。我已經和父皇說過了,我們倆情投意合,我娶你。”
“赫連子逸!你沒發燒吧?你是不是腦袋燒糊塗了?誰和你情投意合啊?誰要嫁給你啊?”寧洛歌看著一向淡漠的赫連子逸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不禁覺得好笑。
“你要嫁給我,既然二哥不能保護你,我保護你,既然二哥不能給你幸福,我給你。你不需要愛我,就像之前那樣,我們一起生活。我不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我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