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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在準備自己衣衫時,就順手為商容與也準備了一個冬的衣物,甚至連換洗的衣物都準備妥當了。
等冉清谷準備完衣物,忽然後知後覺。
——他為什麼要為商容與準備?
商容與是王府的世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凍到誰也不會凍到名震天下的王世子……
思來想去,應該是自己入戲太深了,太過謹慎小心翼翼了。
畢竟他現在是商容與的「髮妻」,出嫁從夫,他現在唯一的依靠便是商容與,妻子為丈夫準備過冬衣物天經地義,而且這也是他隱藏身份的手段……
店掌櫃的還點頭哈腰的勸著:「世子,您真的不進去試試嗎?」
商容與微笑:「不了,我相信我妻子。」
這話驚得周圍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這還是那個坑殺幾萬、殺了數十位大將軍的暴戾紈絝嗎?
這還是那個流連花叢離經叛道的混世魔王嗎?
這些真的是一個人嗎?
突然的情意綿綿怎麼回事兒?
當初世子妃嫁入京都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一擲千金豪賭世子妃什麼時候被趕出王府……
現在看來,這兩位是打算百年好合子孫滿堂了。
大夥都低頭看掉了滿地的雞皮疙瘩。
冉清谷也不自覺渾身雞皮疙瘩。
商容與吃錯什麼藥了?在王妃面前演一演就好了,跑到外面演什麼深情?
商容與吩咐下人:「將這些東西帶回王府,順便回去告訴母妃,我跟世子妃會回去晚點,讓她不要等。」
丫鬟們說著:「是。」
商容與轉身上了馬,對冉清谷伸出手:「上來,本世子帶你去一個地方。」「去哪兒?」冉清谷拉著商容與的手上了馬,坐在了商容與前方,商容與牽著馬繩子摟著他的腰。
「去了就知道了。」商容與騎著馬在街道上馳騁。
馬兒崩騰得太快,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踩著青石板路穿過萬家燈火。
「剛剛那是世子與世子妃吧?這也太美了吧……」
「是的,兩人在一起,可真是賞心悅目,一對璧人。」
「當初世子妃嫁入京都時,誰說她很快便被趕出王府的?這臉可真疼……」
「趕是趕不出的,世子妃現在多受寵你們知道嗎?世子都敢為了她闖東宮,在東宮動刀……」
「對,對,對,我還聽說世子一刻都離不開世子妃,走在路上,不親她都渾身難受,這不,出門溜達也要帶著世子妃……世子妃該不會是什麼妖精轉世吧,把人迷得暈頭轉向的……」
「妖不妖精的我不曉得,就世子妃這樣貌,我忽然懂世子了。」
「小心回家被嫂夫人抽。」
李飛鸞正好從胭脂水粉鋪子裡走出來,看到策馬而過的一對靚麗身影,那右手斷指鑽心的疼。
這一切都是拜白毓所賜。
是白毓毀了她的人生,如果不是白毓,此刻坐在商容與懷裡,接受萬眾羨煞目光的,應該是她。
她從十二歲起就將嫁給商容與當成她的餘生目標。
她初見商容與那一刻,至今還歷歷在目。
那是她十二歲的生辰,家裡的長輩給她辦完生日宴,她便鬧著要出去玩。
她是李相的唯一嫡女,父母兄長們自小便嬌慣著她,要什麼,給什麼。
她貪玩,不許家丁跟著,家丁被她小姐脾氣鬧怕了,只能遠遠跟著……
卻不想到了市集中,她突然被人流擠來擠去,突然後頸一陣疼痛,她便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她實在船上,跟她一起關押的還有許多小女孩。
她奮起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