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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冰冷刺骨:「貝爾摩德,你做得太過分了。」
第33章 警告
我的同居人(目前還不是,但其實差不多)以及我的同居付喪神們, 看起來好像要殺掉闖入家中的美艷小偷了, 該怎麼勸阻——這一定是世紀難題,發到論壇上求助的話, 絕對會被當成死宅的白日臆想。
草薙思考片刻, 果然無論是琴酒還是五虎退他們,被抓進去都是絕對不可以的, 而他又願意支援琴酒的所有決定,所以乾脆直接跳到怎麼處理後事的地步好了。他艱難地深吸一口氣, 做出了選擇, 只是話語有些支離破碎、飄飄忽忽:「處理屍體的話……沉到東京灣怎麼樣?」
「審神者大人,您故鄉的父親會哭泣的啊……」
狐之助底氣不足地輕聲吐槽。
「啊, 與其說那個傢伙會哭泣, 應該是聲淚俱下地感嘆孩子終於長大了的型別吧。如果向他求助,一定樂意幫忙肢解屍塊甚至於製作標本,雖然需要付出的代價可能不怎麼樂觀啦。」
「何等可怕的家庭教育!」
狐之助驚叫著再次竄到隱蔽的地方,五虎退繞著被綁住的女子轉了一圈, 頗有興趣地仰頭望向草薙:「吶吶, 主人,將大姐姐送給我作玩具吧?」
「……也是呢, 神隱掉就不會被發現, 大家一起愉快地懷抱著罪惡感活下去吧。」
秋田藤四郎擔憂地看著草薙的眼神由灰暗轉變為完全的死水, 甚至還十分可疑地呵呵了兩聲。饒是在這種情況下, 女子還是掛著一副看不出真意的撲克臉, 秋田不禁有幾分佩服她,但是轉念想到她可能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收斂了孩子氣的同情。
至於琴酒……背後的黑氣彷彿要具現化了。
貝爾摩德被僵硬地綁了一夜,無論她巧舌如簧,五虎退與秋田藤四郎都一概不予搭理,最多矇騙到那隻會說話的奇妙狐狸。起先她以為這兩個孩子遠超同齡人的成熟是因為服用了和工藤新一他們相似的藥物,然而,他們身上好似斬殺過一兩個人的殺氣卻並非作假。貝爾摩德能存活至今,依靠的不僅是手握的自己與他人的秘密,還有優秀的直覺。
她好整以暇地笑了:「嗨,看樣子你昨晚過得不錯。」
話音甫落,鈍痛滲入了她的骨髓之中,這句話像是某個琴酒當真沒有憐惜的意味,而是直接單手由下顎更下,虎口抵住她的纖弱脖頸,緩緩收緊。貝爾摩德忍不住咳嗽起來,她的呼吸變得困難,雙手試圖從絞繩脫離出來,卻在做無用功。她開始回憶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誤,因為琴酒冷徹的眸子裡沒有怒火的痕跡,一片空白——誰都知道,這比惹怒了琴酒本身更加恐怖。
「咳、咳……你……」
「陣!」
草薙握住他的手腕,男人緊繃的肌肉令他嚇了一跳,突然忘記應該說些什麼,「冷靜,冷靜,先聽她把話說完。我、我不希望你因為殺人的痕跡被偵探發現,成為落魄的反派中boss,也不希望退醬因為神隱掉人類成長為糟糕的大人。」
琴酒自通道:「不可能被發覺。」
五虎退拖著長音糾正道:「主人,付喪神是不可能再成長的啦。」
「啊、啊,隨便了!我不管了,就算成為共犯也認了,我現在就準備行李和你們一起逃亡吧。」
貝爾摩德差點以為這次琴酒真的要大義滅親友(雖然他們根本算不上親,友也只能稱得了半個),然而不可思議的,在草薙的插科打諢下,男人手中的力道逐漸放鬆。最終他收回手臂,只是自上而下俯瞰著她冷笑,陽光中哪有半點因憤怒失去理智的遺留。
大意了,她想,這是個警告,更是冠冕堂皇的威脅,他是故意把這些都展現在她面前的。
如果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