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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幼清真心覺得自己好吃虧,以前從沒有過這樣的想法,結就結了,萬事太平,心如止水。
如今心中那平平的一碗水,再擺不穩了,屢起波瀾,四處搖晃。
楚幼清起身,擁著整條被,走出臥室……
岑之豌睡得迷迷糊糊,身前暖熱,楚幼清貼著她,擠在沙發上睡下。
「床怎麼了……」岑之豌含糊問了一句,拉過楚幼清的被衾,將自己也蓋上。
楚幼清後腦勺對著她,枕著岑之豌的手臂,不說話。
岑之豌以為那邊床有什麼問題,自然而然伸出手,擁住楚幼清和被窩,一點不嫌擠得慌,繼續睡覺。
如此過了一會兒,楚幼清聽夠風沙聲,以及岑之豌勻速的呼吸,旋過臉,旋過身,幼圓的美眸盈盈相對,一眨也不眨,其中怨念痴恨,將岑之豌活生生盯醒了。
岑之豌揉揉眼睛,說:「姐姐……我嘴角好痛……」
楚幼清彷彿一下知曉了岑之豌遲遲沒有出現的原因,棲近了,用貝齒故意叼咬住岑之豌完整無缺的另一側唇角,齒尖輕柔磨了磨,誘她道:「……不是還有這一半嗎。」
岑之豌害羞地輕輕一笑,去親楚幼清。
楚幼清那層冰冷完美的保護殼,叫岑之豌嬌細濕潤的呼吸一燙,就碎了。
楚幼清火熱地回吻,情深意切的激吻間,兩人唇瓣揉動,最後密密麻麻針扎一樣,甜蜜的疼,但她只去吻岑之豌那半側好著的唇角,很快讓對方欲求不滿,彷彿總也享用不到楚幼清全部的柔軟,都是接觸面積較小造成的。
岑之豌今天只能趴著,不能仰面躺,於情於理,註定要當1的。
想通這一節,她嬌喘連連,歡快迅速地將楚幼清壓在身下。
烈火燎原。
黑夜如濃稠的墨汁,黑色是所有顏色的盡頭,岑之豌在楚幼清的盡頭。
楚幼清日益發現,自己對岑之豌感覺強烈,顫抖的指尖緊緊環住岑之豌嬌纖的脖頸,任她安排,沉溺其中。
如此難以抑制,隨著去了,居然噴了,還噴了好多回,沙發這邊的墊褥大片濕透,會受涼,凌晨時分,轉移到床上。
床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鐵藝的床架,搖晃著發出「吱呀」「吱呀」地聲響,輕若雲團的蠶絲被從床邊滑落,無聲無息鋪在地上。
風這麼兇,沙這麼浪,多大聲都沒有關係,岑之豌差點死於楚幼清的百轉嬌吟中,姐姐脖子以下,除了胸,就是肺。
楚幼清簡直是岑之豌情竇初開之際,最強烈的一場風暴,不被排山倒海席捲一回,不知道什麼是活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起彼伏,岑之豌在楚幼清身上,被那些柔情蜜意、情深無量,顫慄著拍打成碎碎片片……
一夜過去,風沙俱停。
楚幼清泡了一杯咖啡,倚坐在環形沙發上,望著凌亂的墊褥,極快地挪過眼神,看著窗外出神。
太羞恥了……
好害羞……
身體還是第一次這樣……
居然全被岑之豌看見……
都怪岑之豌!
沒辦法面對了……
《大明仙歌》劇組,露營區幾乎被黃沙掩埋。
鬧鐘響起,岑之豌一個激靈,從床上翻下,她今天通告太多,一刻都不能耽誤。
岑之豌飛快穿好衣服,拎起黑色手提小坤包,握住門把,拼命使力。
楚幼清冷漠地望著她,心中怨念堆疊。
昨晚明明是岑之豌讓楚幼清一塌糊塗,到了早上,卻像楚幼清強行霸佔了岑之豌似的,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從楚影后的房車裡奔逃出去。
楚幼清便不語,饒有興致地觀察了一會兒,直到岑之豌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