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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那些下意識靠近劫匪頭子,要防備時衍的人,也絲毫沒有察覺。
劫匪頭子只覺得心口一痛,低頭就見劍尖自胸前出來。在他下意識要弄死被挾持的牧清童的時候,路任反手一劍,劍芒過處,劫匪頭子手中的刀應聲而碎。
路任順勢一腳,踢在牧清童的背上,把他踹出了危險區域。
就在這個時候,時衍也動手了,道道利芒如天女散花般直刺在場其餘劫匪丹田之處。
路任轉頭,看見那些人腹中金色光芒一現,隨即炸裂開來。
只在短短一分鐘時間,就是數條人命消逝。
收割了這一切的時衍,卻是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彷彿倒在眼前的,不過是一堆落葉。
地上屍體炸裂開來的丹田出,湧現出金色光芒,隨後凝聚成金色卡片的狀態,回到了時衍手中。
那是時衍幾乎沒有人見過的五行武器,由純粹的金屬性凝聚而成的一副撲克牌。
路任蹲下身,抬手點了劫匪頭子的穴道,他剛才那劍,不過是阻斷了真氣執行的軌跡,沒有要這人的性命。
畢竟,這一切劫持事件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是要留下一個活口來調查的。
那邊時衍收了武器,走了過來,才走到一半。
牧清童從地上爬了起來,對時衍說:「好久不見。」
不得不說,這條線上的牧清童,還是很有成熟優雅男神的模樣的。
只是剛才路任那一腳踢得太狠,導致牧清童一頭嗑在了桌子上。
桌子是大理石的,質地堅硬,牧清童白皙的額頭上,紅腫一片,還有一個大包正在成型。
此情此景,就變得有些可笑起來。
時衍點了點頭,說:「牧前輩,不過,這些年不見,你的修為怎麼……」
他話沒有說完,只是輕笑了一聲。
路任卻詭異地接上了時衍的思路。
他在奇怪,牧清童作為白虎大學的優秀畢業生,遇到這種情況,居然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
牧清童一愣,隨後解釋:「他們在飛艇上就埋伏了下來,給乘客都用了化功散。」
合情合理。
時衍點頭,說:「那你你受驚嚇了,對了,你的家人呢?怎麼沒來接你?」
「他們……」
牧清童還準備說些什麼。
時衍卻猛地向著旁邊撲了過去。
路任還在看戲,突然被時衍撲倒。
他眼角餘光看見不遠處本應該昏迷的劫匪頭子丹田出冒出一陣刺目紅光,分明是自爆丹田了,
路任被時衍死死護在身下,時衍的五行武器展開,像是一扇屏風擋住了自身後而來的衝擊。
時衍撲倒路任的瞬間,還一道掌風記在了牧清童胸口。
牧清童被那股力道打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卻也倒飛出去,恰好躲過了最猛烈的一波爆炸。
而路任則是在時衍的身體和五行武器的護持之下,毫髮無傷。
路任睜著眼睛,看見時衍身後的金色撲克牌一張一張碎裂開來,好在最後一張牌消失的時候。
劇烈的能量衝擊也已經消失。
路任才鬆一口氣,就見一塊巨大的石板自上面砸了下來。
他反應極快,手中銀光一閃,劍風擊出,期間還蘊含著暴烈的火屬性元素。那塊石板,瞬間炸裂成小小的石塊,落了下來。
爆一炸帶來的粉塵隔了片刻才慢慢的消失,路任看著近在咫尺的時衍,發現自己倒是從來沒見過他這麼狼狽的一面。
頭髮散亂,臉頰上有一道血痕,完全沒有了往日裡的優雅整潔,這灰頭土臉的樣子,倒是讓路任想起一個人來。
路任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