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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任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說:「你幹嘛?」
時衍很有禮貌,說:「既然我們現在是臨時的合作夥伴,那也應該有所分工,負重這種粗活我來幹,不過麻煩你幫我把牧清童綁成一個方便攜帶的狀態。」
路任聽他說得有理,接過樹藤,三下五除二就把牧清童綁了起來。
在嚴止線裡,那個戰鬥狂人常年在外狩獵,經常需要攜帶體積巨大的獵物長途跋涉路任見多了,便也學會了。
等時衍把牧清童提起來的時候,路任意識到不對,問:「你是怎麼知道我會這種綁法的?」
時衍笑了笑,說:「直覺。」
路任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是託詞,不免有些生氣,輕哼一聲:」不說就不說,當我多想知道啊?」
說完,他轉身就向著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時衍輕輕搖了搖頭,又快步追了上去說。
他落在路任三四步之後,距離足夠近,又不會惹惱對方。
直到距離剛才戰鬥的地點足夠遠的時候,路任二人才停了在了一處平緩的河谷之旁。
有水流的地方,方便掩蓋蹤跡,確定方位,還不容易被異獸發現。
路任蹲在河邊清洗身上不小心濺上的血漬,打理完自己之後,抬頭就見時衍也蹲在河邊洗手。
時衍的手很好看,修長且骨節分明像是藝術家的手。只是在這完美的手指上有著不少的老繭,可以窺見他在武道修行上是有多麼的勤奮。
時衍的五行武器是暗器類的,但他實際上對於其他的武器也頗為精通,尤其是短刀。
他不常用短刀,卻有一手漂亮的刀法。
路任曾經問過時為何特別喜歡短刀。
時衍依舊是那一句,故人會一手漂亮的刀法,他便想著長大以後也要學會一手極其漂亮的刀法。
時衍似乎感覺到了路任的視線,他轉頭看了過來,突然說:「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的五行武器居然會是一柄劍。
路任莫名其妙:「不然能是什麼?」
「我以為應當是一柄短刀,畢竟……」
時衍的話沒說完,又是臉色一白,神情一僵,許久沒有動作。
他過了片刻才才恢復過來,隨即一聲不吭,拎起旁邊的牧清童,又檢查了一下牧清童的狀況。
檢查完畢,確認牧清童還在昏迷中,時衍直接把牧清童放進了水裡。
路任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時衍像洗一件衣服一樣,在河裡來回涮牧清童,直到血跡沖刷得差不多才提了起來。
但凡有一個瞭解過時衍路任牧清童三人糾葛的人在這裡,都會感慨時衍這架勢哪裡是對待心頭白月光。就算是對挖了自家祖墳的仇人,也比不過眼前的這股子煞氣。
路任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正準備說些什麼,卻見時衍在嘴唇旁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他走到路任面前,低聲說:「他快醒了,我時間不多,接下來的話希望你能夠按照我說的去做。」
時衍停頓一下,又繼續說:「或許在你心中,我說的話沒有什麼可信度,但是這一次我賭上我的性命。」
時衍一抬手,猛地就點住了路任的穴道。
兩人相距的距離實在是太近,路任又在毫無防備之下,自是被點了個正著,他頓時就僵在原地不能動彈。
路任先是不可置信,然後是怒上心頭,只是此刻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時衍溫柔的理了理路任的頭髮,隨後,他的手掌覆上了路任丹田。
路任的眼睛,猛地瞪圓了。
時衍,這是在幹什麼?
他只覺得,源源不絕的金行之氣進入了他的丹田。
這不是那種普通的用來療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