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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峰闖入龍門礦村的事,路威肯定是已經知道了。事情處理得很好,盛峰默默死在了埋屍地。
但路威是個多疑的性格,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便以路任的事為藉口提出訂婚。他在觀察盛家的反應,以及盛景的反應。
如果盛家知道了盛峰之死和路家有關,必定不會同意訂婚。畢竟盛峰是盛家的繼承人,以盛父的性格來說,絕對無法化解。
盛家同意了訂婚,接下來就是盛景和路任的態度了。
路任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路威那邊以為訂婚的事情板上釘釘,不要覺得自己和盛景發現了什麼。
路任解釋完,說:「所以,這訂婚必須得訂,不過你還是繼續鬧,反抗得恰到好處就行。」
盛景茫然:「恰到好處?」
路任解釋:「就是對你家裡人,對朋友,釋放出你不想訂婚的訊號,但不要有什麼實際行動,免得真訂不了。」
說到這裡,路任又嘲諷道:「反正你也挺熟練的,之前已經表演過一次了。」
盛景一聽就知道路任在說什麼,不就是他在聽到路任表白之後乾的那些蠢事。
他一躍而起,撲了過去:「我錯了我錯了,你當我被下降頭了好不好。」
路任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膝蓋一頂,把盛景掀到一旁。
他站起身,說:「以前是我被下降頭了,你就當我那告白是在放屁。」
路任上下看了盛景一眼,說:「自己掌握了武力之後,我才想明白一些事情,什麼都比不上手裡的劍可靠。」
盛景大受打擊,捂著胸口:「任任,你不能這樣,我好歹還是有點用的。」
路任彎腰,拍了拍盛景的頭:「等你能毫不費力打得過我的那天,再說其他的吧。」
盛景陷入沉默,在這次龍門礦村發生的事情裡。他見識過路任實力,認真衡量的話,他和路任武鬥的話,他的贏面的確要小一些。
戰鬥中的路任,甚至讓盛景覺得有些陌生。那些絕佳的戰鬥意識,下手狠辣,以及在危機情況的反應,沒有千錘百鍊的實戰都是練不出來的。
盛景卻沒有想過要多問什麼,本能制止他去問。他只知道,這是路任,是和他從小相伴一起長大的而路任,這就夠了。
路任見盛景愣神,只以為他的話大受打擊。畢竟盛景向來自信,現在意識到或許打不過病歪歪的髮小,人生觀定然會受到很大的打擊。
他也沒有安慰受傷發小的意思,直接起身:「話說完,我走了。」
盛景說:「這麼晚了,要不你留在這裡睡?」
路任看他一眼,說:「你有病吧,我溜出來的。」
盛景又如霜打的茄子般坐來回去,路任走到門口又回頭。
盛景一喜,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路任問:「對了,牧清童呢?」
盛景:「???」
「你居然這麼關心牧清童?」
路任:「少廢話。」
盛景乖乖回答,說:「她還在公寓裡。」
路任站在公寓門口,沒有直接開門,而是按響了門鈴。畢竟裡面現在是獨居的女性,直接進去不合適。
屋子裡沒有動靜。
路任說了一句:「牧清童,是我。」
過了片刻,房門才被開啟。
門只開了一條縫,牧清童鬼鬼祟祟地透過門縫,見真的是路任這才放心開啟了門。
路任走進去,坐下,見牧清童把手裡的菜刀放回廚房,有些好奇:「你這是怎麼回事?」
牧清童說:「白天盛景是被人綁走的,嚇死我了。」
這也不奇怪,盛家交流向來是這樣的,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盛景被他爸直接派人綁回去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