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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難道不應該是主角嗎?
牧清童的死亡,讓在場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紀驍在牧清童倒下的瞬間,直衝暗器來的地方飛身追去。
一無所獲。
紀驍回來,蹲在牧清童的屍體旁仔細檢查,隨後起身。
「那邊樹上有人埋伏的痕跡,應該是本命武器為暗器形態的古武者,瞬息之間可凝聚五行元素形成暗器傷人。」紀驍微微皺眉,「暗器出現的時候,人已經跑了。」
大長老聞言,走過去看了一眼,點頭:「的確如此。」
路任看向路榮,直言:「就這麼巧,你讓牧清童過來,他就死了?」
牧清童此前一直躲在路家古武者中間,只要五行元素出現異常波動,就會第一時間被古武者發現。
藏在樹上那人便遲遲沒有動手,直到牧清童離開安全圈。
路任看著倒下的牧清童,心中有些複雜。他見多了生死,和牧清童關係微妙,此時傷心說不上,只是百感交集。
路榮這人,實在太過扭曲,沒有正常三觀,不能讓他活下去。不然,路榮將永遠是這條劇情線上一個定時炸一彈。
路榮冷然看了牧清童的屍體一眼,說:「那不過是個騙子而已,定是指使他的乾的,我也是被他騙了。小任,今天是路家祭祖的日子,不要耽誤了正事。」
路任簡直被他的無恥氣笑了,他掏出一個東西,扔在了路榮的身上。
「既然你堅持自己是路家人,那就按路家的規矩來吧。」
路任扔過去的,是路家家徽,每個路家子孫自小便會帶在身邊的獨一一枚家徽。
路家規矩,以家徽可以挑戰任何路家人,失敗者除名。
路榮捏住家徽,看著路任的表情很是陰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路任嗤笑一聲:「你現在這樣子,很狗急跳牆。」
路榮:「你要打,我隨時奉陪,但今天是祭祖的日子,我不能讓你在這裡胡鬧。」
即使在這個時間,路榮依舊端著好哥哥負責家主的架子沒有放下。他看了一眼大長老,說:「大長老,祭祖事宜重大……」
大長老卻擺了擺手:「無妨,我算過了,三日之後也適合祭祖。」
路任接了一句:「不把這亂攤子理順了,祖宗看了大概也會氣得不接祭品吧。」
大長老無奈看了一眼路任,卻沒有斥責他胡言亂語,而是轉身面向眾人。
「祭祖推遲到三日之後,今天先解決家族內部的問題。」
「去演武場。」路榮舉步欲走。
路任卻是閃身攔在他面前,說:「不要,我看這裡就挺不錯的,也讓祖先們看看,誰是真正的路家子孫。」
他意有所指,路榮有些慌亂,卻暗自定神。即使路任知道那個秘密,也沒有證據。
路榮皺眉:「在這裡弄壞祭臺怎麼辦?」
路任:「怎麼,你是信不過大長老的實力,有他在還能傷到旁人?」
所有的藉口路任都一一化解,他不能讓路榮再有時間做別的手腳。夜長夢多,尤其是路榮這種詭計多端的人。
路家人在大長老的命令下,默契讓出了一大塊空地來。
路榮並未凝聚出本命武器,而是拔出防身短刀,擺出迎戰姿勢。
路任卻並不客氣,只想速戰速決,直接舉劍刺去。
萬物劍身之上,裹挾的五行之氣,令路榮微微一驚。
不過是剛凝聚出五行之氣,在武鬥之中這麼迫不及待的拿出壓箱底的本事。這是是大忌。
路榮鎮定下來,覺得自己似乎太高看路任了,對方雖然天賦好,卻不過是個愣頭青。
路榮心思急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