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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任眼睛一轉,從另一條路繞了出去。
路任摸過去的時候,用的是紀驍教的身法撫清風,加上飛艇場裡人多喧鬧。
即使敏銳如紀驍,也沒有發現端倪。
「紀驍! 」
路任整個人跳到紀驍背上,抬手就掐住他的脖子。
「!」
紀驍下意識一驚,身體一動就想反擊,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
他的手自動由攻擊轉為托住路任,隨後無奈說:「這裡人多。」
路任掐著他的脖子用力掐了一會,見紀驍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覺得索然無味。
他跳下來,手搭在紀驍肩膀上:「你居然敢偷跑!」
紀驍神情不變:「跟你學的。」
路任毫不心虛,一瞪他:「你能跟我一樣嗎,我可以做的事情,你不可以,下次再敢偷……」
「路任,這是誰?」
「……」
紀驍很清晰的感覺到,路任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兩人距離很近,即使只有一瞬間,路任的反應也很明顯。
路任的手收了回去,紀驍轉身,看到有個十□□歲的少年站在他們身後。
那人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五官硬朗,年紀不大卻帶著一種生死邊緣歷練過的堅毅氣質。
這是個強者。
紀驍心中生出一種危機感來,卻不僅僅是因為來自古武者之間的爭鋒之心,更多的是他看向路任眼神。
「……」路任的呆愣,只持續了幾秒鐘,很快就反應過來。
現在走的是紀驍線,至於嚴止什麼的,糊弄過去就完事。
路任:「關你什麼事啊,你是我媽嗎?問這麼多,你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妨礙我。」
說完,路任拉著紀驍就要走。
嚴止這人,性格乾脆利落,脾氣不算太好,不然也不能對掐這麼多年。
以路任的經驗來說,被自己懟到這個地步,嚴止要麼是氣得轉身就走,要麼是動手過招。
在飛艇場動手過招容易引起圍觀,嚴止唯一的選擇自然是隻能走開了。
路任見嚴止臉色鐵青,只覺得計劃通。他拉著紀驍,果斷轉身離開。
沒想到才走了幾步,嚴止又閃身擋在了前面。
「你不能跟他走。」
路任:「?」
嚴止掃了紀驍一眼:「我從來沒見過這人,你爸媽讓我好好看著你,跟我回去。」
路任被他噎了個半死,想起了十八歲這年兩人的確還是這種亦敵亦友的關係,算是競爭對手,也沒有太僵。
起碼兩家的家長都還預設要嚴止管著肆意妄為的路任,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紀驍此時也覺出些不對勁來,他往前走了一步,把路任擋在身後。
「你是什麼人?」
嚴止見向來刺頭的路任,居然乖乖跟在這陌生少年身後,更是一股火衝上心頭。
他腳步一錯,一拳打了上去。
「……」
幾分鐘後,路任已經被不知道是誰的輕柔掌風推出來戰鬥圈。
他盯著打成一團的紀驍和嚴止,呆若木雞,失去思考能力。
那邊兩人眨眼間過了數招,僵持之際,嚴止又問:「你到底是誰?」
「紀驍,路任唯一的朋友。」
嚴止臉色一黑,吐出來的話如同冰渣子一般:「我和路任從小打到大,怎麼就沒聽說過你這號人。」
紀驍:「朋友不是以時間的長短來論的,交心足矣。」
一言不合,繼續開打。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古武者在飛艇場一言不合動手也是常有的事情。反正不要傷到無辜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