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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陳寧瑜走了過來,目光深沉的看著林清霄,伸手用大拇指擦拭他眼角的淚痕,「哥哥,我代韓師兄跟你道個歉。他可能是太關心若惜了,關心則亂,做事魯莽了些。」
韓疏似乎對陳寧瑜的話十分不屑,輕哼一聲,臉側向一邊,不看他們。
林清霄見陳寧瑜似乎沒有起疑,稍微鬆了口氣。
只是這個韓疏似乎對他恨之入骨,恨不能馬上把他剁成肉醬。
難道他以後得每天提心弔膽地擔心被韓疏暗殺嗎?他選擇狗帶。
可是他目前又不能離開。留在這,好歹陳寧瑜還會護著他。要是離開了,說不定隨時被暗殺,消失在哪個不為人知的角落。
唉,為什麼想簡簡單單的活著都這麼難呢?!
林清霄有些垂頭喪氣地看著陳寧瑜說,「我看這位韓兄弟對我的誤會很深啊!不殺了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知道怎的,陳寧瑜從他這話裡聽出了一絲撒嬌的味道。
他略一思忖,見妹妹眼淚汪汪地看著林清霄,一臉擔憂,跟妹妹耳語了幾句。
「嗯嗯,這個辦法好,我同意!」陳若惜聽了哥哥的話,眼神馬上就亮了,臉上有了笑意。
陳寧瑜微笑著地點點頭,揉揉陳若惜的頭髮,默唸了幾句口訣,施了個符咒到林清霄身上。
然後轉過身對韓疏說,「韓師兄,我和清宵兄乃莫逆之交,我相信他的為人。未避免你將來誤傷他,我在他和若惜身上下了離殞符。你如果傷害清宵兄,那若惜就會受到同等的傷害。」
「你……你瘋了嗎?」韓疏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竟然把親妹妹的安危和一個陰險小人綁在一起!
「符咒是雙向的,」陳寧瑜不慌不忙地解開韓疏身上的禁制,「也就是說如果誰傷害若惜,清宵兄也會受到同樣的傷害。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他會害若惜了。」
陳若惜在一邊歡快地點頭,一點不擔心和林清霄綁在一起,會有什麼風險,她只想著清宵哥哥沒事就開心了。
林清霄聽到陳寧瑜的話,和韓疏一樣,震驚了。
真的絕了!他是怎麼想出這麼絕妙的點子的?
既牽制了韓疏,不敢對他妄動殺機;又留了一手,預防林清霄真有什麼歹心,對陳若惜不利。
雖然這個做法說明陳寧瑜對他,也不是一百分的信任,但是已經是非常周全了。
林清霄自己就想不出來,陳寧瑜不愧是第一門派掌門人,聰明!
所以原主為什麼想不開要和陳寧瑜battle呢?到底什麼仇什麼怨?
難不成他比陳寧瑜更有心計?
還真有這個可能,不然為什麼陳寧瑜現在會這麼信任他呢?連親妹子的安危都可以和他綁在一起。
想起陳若惜,林清霄心裡還是很感動的,小女孩為了他的安危也是拼了。
他感慨地伸手,也學陳寧瑜在她頭上揉了揉。陳若惜笑眯眯的看著他,感覺很受用,像小貓一樣。
韓疏怒視著這一幕,有口難言,氣得心絞痛。但也沒辦法,只得暫時忍耐,走一步看一步了。
***
四人一行離開了客棧,向安夏城方向行去。
盛夏的氣溫很高,太陽的炙烤下,林清霄走了沒一會兒,中衣就濕透了。
他瞧了瞧其他三個人都沒反應,怎麼他們都不怕熱的嗎?
「寧瑜,我們難道要走著去安夏城嗎?」林清霄抹了把額頭的汗珠。
陳寧瑜還沒回答,韓疏就鄙夷地看著他說道,「你又裝什麼傻?到了城外僻靜處,自然可以御劍飛行!」
「韓師兄有所不知,清霄兄為救我受了傷,如今靈氣受阻,無法御劍了。」陳寧瑜慢條斯理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