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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二天早上,嘉良一如既往的準備早餐,甚至還悠閒的開啟了電視看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節目,這就有些奇怪了。
「你不去神社參拜嗎?」
嘉良的視線從電視螢幕上移開。
「神社參拜?我沒做過這種事誒。」
神社她是去過的,還在那裡遇見了長著狗耳的妖怪——不過這種東西在東京應該沒有那麼猖獗,前幾天才去過涉谷心靈現象調查事務所的嘉良這樣確通道。
「不會吧……日本的孩子經過七五三的洗禮後,應該熱愛神社文化的啊?」
「我沒有過七五三節,姨母本人似乎就不知道那個東西的意義……」
那之後,嘉良叫來了殯儀館的人,在一年的末尾將姨母安葬了。中也叫的搬家公司則是將有紀念意義的機器人和外語資料之類的東西搬到了嘉良家的書房裡。
十五年的追尋終於結束,嘉良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
「而且,我也沒有和服。」
在更遠一點的過去,一件和服能穿很久,還會代代相傳,作為女兒重要的嫁妝。在嘉良看到的姨母的記憶裡,母親做了偶像之後倒是給她買了不少和服,但是那些東西在開始養她之後就全都賣掉了。
她們缺錢嗎?答案是否定的,嘉良在地下室還發現了很多沒拆封的厚厚的信封,開啟一看全都是舊鈔票,一個信封裡大概有一百張一萬元紙幣。
這即使在現在這個年代,也是一筆鉅款。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姨母沒有用,而是把它們全都收了起來。
信封上沒有寫寄信人的名字,只有一個奇怪的符號。從直觀感受上來說有點像十字星一類的,蓋著金色的印泥,有點像警徽的質感。
雖然知道這些年間橫濱的黑手黨勢力也幾經變換,嘉良還是問了中也認不認識這個符號,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其實她的心裡很清楚,就算父母是被港黑害死的,也和現在的這個組織沒有什麼關係。
和每個黑手黨家族一樣,只要換了首領,整個組織的風向就會發生劇烈的變化。這二十多年裡,足夠換上幾代首領了。
但是她的內心還是祈禱著中也的無辜。
「嗯?但是搬家的時候不是搬了裝和服的木盒嗎。」
「誒?」
嘉良和中也大眼瞪小眼。
「還真的有啊……我還以為是裝資料用的。」
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裝在木盒裡的和服的嘉良表示十分震撼。兩個看材質就知道很昂貴的木盒混在一堆紙箱裝的書籍裡,她下意識的就以為是高階書箱了。
嘉良有些期待的開啟,裡面分別是一男一女兩身和服。
「這個花紋……是藤?漩渦?」
兩件和服上都繡著一樣的花紋,總體呈圓形,像是纏繞著中間三葉的藤蔓環一樣。
「這應該是你父母的遺物吧?看配色有年代了,上面繡的應該是家紋,看來你家原本應該是貴族。」
貴族卻沒落至此,唯一的繼承人要去做廚師這種取悅人的工作,說出去能讓歷史書羞愧自/焚。
「那,中也陪我一起穿吧。」
反正和服是代代相傳的東西,父母的和服穿在她和中也身上,一定也能在這新年伊始給他們帶來好運的。
雖然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中也還是沒能拒絕嘉良的邀請,和她穿著算得上是同款的和服出門參拜神社了。
日本人非常重視新年的參拜,他們出門又晚,本來以為要排很久的隊,沒想到人卻幾乎都聚在另一邊。
兩個人的身高都不足以看到裡面到底在幹什麼,但是根據人群的平均年齡來判斷,應該是來求學業符的考生和家長。
「好厲害,原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