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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城尾戒的紅芒微閃爍,千均一發之跡,他留意到齊述唇邊的一抹
笑意,暗道不好。手一甩,戒指上的暗芒消失。有什麼從齊述的身體中抽離,他就像一具木雕像般直直往後倒去。
班顧騰地起身,他看到一灘濃稠的黑色液體滲透地底,很快消失不見了。
陸城攔住過來的班顧,將食指壓在齊述的頸動脈處,感受到他細微的脈動。
「他是齊述嗎?」
「不一定。」陸城搖頭。
「把他交給特物處?」 班顧琢磨著這是祝宵他們的攤子,交給祝宵操心才是王道。
陸城正要說話,注意到了在沈思年懷裡的小骷髏狗又開始衝著齊述吠叫,當機立斷帶著班顧往旁邊避開。
本來直挺挺躺著的齊述暴起來,手裡一把黑霧凝成的匕首,刺了個空後,笑呵呵地攤了攤手:「失手了。」
陸城知道今晚怕是再也對付不了齊述,很乾脆地停手。
齊述同樣也不敢多糾纏,擺擺手,不遠處一輛跑車飛馳過來,停在了路邊。齊述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室,開啟頂棚,主駕上的人正是沐康霖。
陸城看了他一眼:「沐總,奉勸一句:永遠不要跟魔鬼交易。」
沐康霖側了下臉,沒有說話。
齊述半探過身,笑:「陸總對我和沐總的關係有些誤解。」
陸城揚眉。
齊述半擁過沐康霖,一手放在他頸部一手託著他的下巴,倆人交換了一個極盡纏綿的濕吻。
沐康霖似乎整個沉浸在這個充滿佔有慾的親吻,獻祭般仰著脖子,心甘情願地迷醉在□□之中。
齊述鬆開一點力道,看著眉稍眼角染著艷色的沐康霖,誇道:「好乖。」
沐康霖的唇角露出一點笑意,流轉目光,掃了陸城和班顧一眼,又重新收回,安靜地倚在齊述的懷裡。
「你看,我和沐總之間並不存在交易。」 齊述笑了笑,又說道,「還是那句話,我們可以和平共處,井水不犯河水。」
陸城冷聲:「你試圖惡魘化刀刺向班顧的心臟,現在來說井水不犯河水?」
齊述交疊著雙手,反問:「他會死嗎?」
陸城的神色更冷了。
齊述惡劣地一笑,看向班顧:「小白骨,你不想知道你是怎麼死的嗎?啊……對了,你猜陸總是什麼人?」
班顧狐疑地看向陸城。
齊述沖他一眨眼:「哪天你想知道了,記得來找我。」他拍了拍沐康霖。
沐康霖順從地啟動車子,效能優越的跑車帶出一道流光,很快就消失在拐彎處。
「他……們?」班顧把齊述的話,篩選了一大半,擇擇揀揀,將沒用的通通丟掉,留下能用的,然後咔咔擰過頭,盯了陸城的嘴唇。
陸城被他盯得略有些不自在,默默別開臉。
一邊的沈思年早已經呆傻掉,緊緊抱著小骷髏狗,這種時候也只有一把骨頭的小白才能給他一點安全感。模糊地想:《山海詭蹤》這部電影能接嗎?男主角齊述好像不是人……演屍鬼的班顧能通靈?自己,有變成了骷髏的小白。
這是……鬼劇組?
陸城跟班顧要一枚古金幣:「收好。」
沈思年也不多問,也不矯情,接過後感激地道謝。
「你的狗死後,埋在什麼地方?」陸城問。
沈思年有點怔忡,還是老實答道:「我小學的後山,山上有一株百年老樹。」
「怎麼想的,把狗埋在那?」
沈思年道:「那棵老樹上有很多鳥,很熱鬧,小白生前最喜歡追著鳥跑,我就把它埋在那,想著有這麼多的鳥陪它,不會寂寞。」
陸城得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