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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琪一聽就跳了起來,「喂喂喂!你不要害我啊!」
他老婆就在附近,聞言笑著說他,「你怎麼跟我搶女人,還要不要臉。」
說著把胳膊搭到蘇盈袖肩膀上,惹得大家都笑了起來,這時林護長走了過來,特地跟許應打聲招呼,謝他對林修的關照和教導。
許應忙自謙道:「是他自己努力,也很能吃苦,優秀的人在哪裡都會被看重的。」
林護長離開後,陳妙的丈夫也來給他敬酒,順道問起他妹妹,「楊小姐現在工作怎麼樣?」
「已經轉正了,前天他們年會,經理還特地表揚她說她巾幗不讓鬚眉來著。」
「那就好。」說完互相碰碰酒杯。
許應雖然是第一次參加婦產科的活動,但卻不是生面孔,於是大家招乎起他來和對其他醫生的家屬沒什麼兩樣。
當然也有人在打聽他是何方神聖,聽說是華天所的律師,幾乎都露出一種想要結交的神情,畢竟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求到律師門上去。
蘇盈袖見他被蘇琪帶走去喝酒了,也沒管那麼多,她覺得每天都應酬多多的許律師,怎麼都不至於酒量還沒蘇琪好吧?
可問題就出在這裡。
許應並不擅長喝酒,出去辦事也少有能多喝幾杯到醉的地步,因為他是律師,應酬的人無非兩類,有求於他的客戶,他有求於對方的某些人,前者一般不會對他勸酒,後者是他不主動勸別人喝也就自己也不必喝。
因此儀態一直維持得很好,近幾年喝醉的次數屈指可數,倒是跟他出去應酬的林修或者塗川有時候會被勸酒得厲害。
但今天不同,他不是一律師的身份出現在這裡的,而是作為蘇盈袖的拖油瓶,甚至抱著一種先打進敵人內部的心態,試圖從蘇琪他們口中多打聽出一些關於蘇盈袖的事,當然不能不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的神經都徹底放鬆下來,聊天更是百無禁忌,尤其許應在的這一桌還都是男人,除了他就是蘇琪和其他醫生的家屬,多半又都是本院的醫生。
「許律師你是不知道,袖袖啊,眼光很高的,我們醫院以前也有人喜歡她,結果人家理都沒理」
「胡扯!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不就你們科以前那個誰誰麼,現在調去醫學會的那個,那就是個傻逼,光會嘴上功夫,一天到晚叭叭叭,說喜歡人家連個行動都沒有,奶茶都沒請過一杯,老子要是女的都不愛搭理他!」
「他那叫yy,狗屁的喜歡,嘴上說得自己多好得虧袖袖不開竅沒理他,不然我得叫我們家楊樂樂給他攪黃嘍。」
「他當年去京市一院進修了大半年,回來做個挖痔瘡的手術都稀里糊塗的,半個小時的手術他能拖兩三個小時還說什麼慢工出細活,媽的老子當麻醉的就這麼被你拖著?」
「不然怎麼叫他坑貨呢,就這人家還混到了副主任醫師呢。」這位說著又看向許應,「許律師,是自己人我才跟你說實話,你去醫院看病找醫生啊,千萬別迷信專家門診,覺得主任醫師一定比副主任醫師強,我告訴你,不、不一定的」
「晉升職稱要老多論文和課題了,有的人是正高博士,可以出專家門診,但其實早就被論文和課題分散了不少注意力,在臨床的時間就少技術就馬馬虎虎,有的整天泡手術室,臨床經驗豐富得一批,就因為論文不夠,永遠升不上去,一輩子就是個副主任醫師。」
「做手術最好找麻醉醫生打聽打聽誰技術好他們心裡門兒清,要不然怎麼我妹妹剖腹產我特地找袖袖呢」
說著又有問許應:「大家都是自己人,許律師有什麼打官司的竅門告訴我們不,指不定咱們那天就遇上醫鬧要告我們了哈哈哈。」
許應看著這群已經喝得臉都紅了的男人,不知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