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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結果好像不太差。
甚至連岑鳶自己都沒發覺,她開始「管」他了。
以前無論他做什麼她都無所謂,因為不在意。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大膽的假設,其實岑鳶也開始在乎他了?
不然她為什麼要管他呢,明明沒有必要。
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一廂情願,想通以後,商滕還是很高興。
陰了一天的心情也終於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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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是岑鳶做的,但是切菜商滕不敢讓她來。
即使岑鳶說了,她還沒有嬌氣到這個地步,但商滕仍舊堅持。
兩個人對峙,總有一方先敗北。
岑鳶就是舉白旗投降的那一方。
她很少去和誰有太激烈的爭執,更何況只是切菜而已,如果商滕想來的話,就讓他試試吧。
岑鳶今天想換換口味,做點咖哩,所以她把土豆和胡蘿蔔洗淨,讓商滕切成塊狀。
她在客廳逗了會貓,又進來檢視進度。
看到那些大小不一,形狀也不一的土豆時,岑鳶突然開始質疑之前說自己在國外留學時做過一段時間家務的人到底是不是商滕。
她剛要開口,要不還是她來吧。
商滕聽到聲音,抬眸看她,下意識的把刀具放在離她很遠的地方。
「你先去外面坐著,我馬上就好了。」
岑鳶沉默了一會:「大小最好切成差不多的,不然味道可能不會很好。」
商滕微抬眉骨,似乎不知道食材和大小也有關係。
他獨自前往國外求學的時候,的確做過家務,但也只是簡單的打掃。
後來招到傭人以後,他就再也沒有管過這些,更別說是親自下廚了。
有了岑鳶的提醒,他這次顯得很小心,每一塊的大小都用目光精心測量過。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甚至會借用工具。
對於岑鳶說的話,他總是會認真許多。
他其實算不上多嚴格,頂多算是公私分明。
在不涉及原則上的事情,他往往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至於他的原則是什麼,這太寬泛。
具體點講,就是他的利益。
可能是現實了點,但哪個生意人不現實,他又不是慈善家,賺了點錢就想著回報社會。
但是現在,只有一個。
那就是岑鳶。
江言舟那個時候是怎麼形容他自己來著?
對,戀愛腦。
他自嘲的說他成了一個戀愛腦,離了女人就活不下去了。
那個女人商滕見過幾次,不過每次都沒記清楚長相,不是她長的沒有辨識度,而是他壓根就沒有認真看過。
他對江言舟自嘲的那些話,毫無感觸。
不理解,也不過問。
甚至連旁觀者都算不上,頂多算是偶爾聚在一起喝酒玩樂的朋友。
簡稱,酒肉朋友。
生意場上結識的,與利益掛上鉤,感情就不可能純粹。
但因為父輩是多年舊相識,所以商滕就和他的聯絡稍微多了點。
想不到曾經對他的情場失意冷眼旁觀的自己,這麼快就嘗到了風水輪流轉的滋味。
商滕搖了搖頭,無奈低笑。
現在的自己,不也成了一個離了女人就活不了的戀愛腦嗎。
餅乾最近對商滕的敵意好像少了許多,應該是他經常過來的緣故。
不順眼也硬生生的看順眼了。
岑鳶把咖哩煮好,盛了米飯裝好,端出來。
她吃不了太辣的,所以做之前先詢問了商滕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