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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道:「紹哥兒乖,想叫,咬著我可好。」
她此話一出,裴元紹眼內迷離之色更重,攀著她的肩膀,悶哼了一聲。
催促道:「妻主快些!你不行我來,怎麼弄,教我……
被人質疑不行,柳長寧臉黑了半分,埋頭抽掉他身上的腰帶,傾軋而上。
……
馬車一路顛簸,車輪在身後留下一道深深的車轍印。
車內的兩人被顛的上下起伏,更迭交錯。
身上的汗水與隱忍的快gan悉數落入彼此眼底,這股子火熱便持續了很久很久。
只可憐了柳府的馬婦,已在官道上行駛了一個時辰,柳大人卻吩咐忘帶了東西,原路返回。
馬婦擾了擾後腦勺,滿臉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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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鳳八年四月,賈君後身懷有孕,普天同慶。
六月,懷胎三月的君後被虞太夫推入金明池。
這日,坤寧宮內,太醫一的從賈君後宮內走出,行走間佝僂著腰。
女皇一雙溫和眼睛布滿猩紅色,她沖入御書房,將桌上奏摺扔了一地。
怒吼道:「朕要虞青嵐死!」
裴元紹趕入宮中的時候,此事已塵埃落定,女皇平日軟弱無能。可是賈子爵和他肚內的孩兒那是她的命。
她當著文武百官審問的間隙,親手斬落虞太夫的頭,滿臉濺血。
震懾百官。
一個糊塗的君主不可怕,一個視人命為草芥的暴君確是國之害。
明行女皇幾乎將自己親政的路悉數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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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寧宮。
賈君後靠坐在紅底白牡丹宮錦靠枕上,他擺弄著手中的長甲,端儀的看向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前的男子。
「虞太夫的事情,你是故意的!」裴元紹的聲音並不是問句,眼底瞭然,卻透著絲寒意。
床上年輕君後清秀的臉上尚有些虛弱之色,唇角泛白,他迎上他複雜的眸子,扯嘴張開猩紅的唇,淡聲承認道:「對,是本宮做的,子淵哥哥……不報仇……」
他細長的指甲掐入手掌心:「不報仇我如何對得起自己,對的起我遍體鱗傷的身體。你可知那一夜,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哈哈哈……他們都得死,虞太夫,裴明行,他們都得死!」
裴元紹忽覺無力,仇恨會毀掉一人,幸好當年他重生而回的時候,尚留了絲清明。
他蹲下身,視線與賈子爵平視,緩聲道:「子爵,你是拿自己的孩兒同他們陪葬。倘若你腹中的孩兒此刻救不回來……值得嗎?」
賈子爵愣了片刻,他掩住自己的耳朵,眼底無波:「孽種不要也罷!帝卿退下吧,本宮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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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鳳八年五月,柳長寧任膠州府同知。走馬上任第一遭,便被知府邀去了膠州最大的酒樓,把酒言歡,一擲千金。
翌日
各大鹽商紛紛送錦盒入同知府,錦盒開啟,是齊齊整整的金條。
都道膠州是鹽商的天下,廉官在此也會被這些鹽商給逼成貪腐。
新來狀元柳長寧便是其中之最,走馬上任一日不到,便被糖衣炮彈拉下了膠州這座大染缸。
往後數月,為虎作倀,成了當地豪紳的一條狗。
膠州百姓皆罵:狗官
四月後,狗官帶著膠州總兵祁連,將膠州最大私鹽商販砍了頭。
同年十月,知州貪汙之罪證據確鑿,上報朝廷。知州聶平遠滿門抄斬。
膠州同知柳蒼雲拔為新人知州。
同年十二月,膠州鹽販夥同當地豪紳一把火燒了柳府,柳大人死裡逃生。
她返回衙門,第一件事綁了涉事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