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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話,難道還要等他種下一片又一片的不同花田、不分晝夜的同時與其他女子私會、然後讓這位殿下終日以淚洗面嗎?
她對這樣目的性極強的登徒子可沒有什麼好感,便冷著臉使了個小法術將那些信件捆成一捆,鄭重其事的放回小白鶴身上,正色道:「你回去吧。告訴你家殿下,莫要再來送信,也不許再打……我的主意了。」
小白鶴被那些信件壓得差點趴在地上,趕忙努力用小細腿支撐好身體,然後急忙為自家主人辯解道:「我家殿下為了殿下你甘願自成囚徒、畫地為牢,連寢殿也不曾踏出半分,殿下怎能如此一而再的傷他的心呢?」
嚯,既然半步也沒出過房門,那他是怎麼種下花海的?
果然是個大騙子無疑了!
世安的臉色愈發的差,像趕雞一樣趕小白鶴:「他愛怎樣便怎樣,與我無關!快走快走,小心我拿火燒你!」
「嚶嚶嚶,殿下饒命。若我今日把這些信件原封不動的帶回去,我家殿下當真會把我烤了吃的。」
小白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靠近她,小心地把頭挨在她手心,瞅著她的臉色聲聲喚著:「殿下啊——」
掌心處柔軟溫熱的細絨觸感無比真實,潔白的羽毛更是叫人忍不住伸手輕撫一番。
世安不由得心軟了,心中對它的殿下更是多了幾分厭惡。
那登徒子居然威脅說要把這麼漂亮且萌的小白鶴給烤了吃!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世安越想越氣,摸著它的頭安慰道:「別怕別怕。你若不嫌棄,就別回去了,與我這群雞鴨鵝待在一起吧。」
小白鶴回頭一瞧,登時顫著聲音鳴叫了聲,往後縮了又縮,然後逃也似的駝著重重的信件飛走了。
……
世安依依不捨的目送著它離去,準備離開這個院子看一看,但她怎麼走也走不出去,這裡好像被施加了個禁止離開的法術。
這會是誰幹的?
反正左右離不開這院子,也回不去陰墟,此處景緻也挺不錯的,世安索性時不時地眺望著腳下的雲海,時不時地眯眼看著天邊的餘暉晚霞,又在指尖點燃一簇紫色妖火去嚇嚇雞、逗逗鴨,或者蹲在那兒與大鵝對著大聲叫嚷。
只是等到夜幕低垂,星辰閃爍之時,那隻小白鶴居然又來了。
「殿下殿下,我家殿下又差我來給您送信啦。」
仍然是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開場白。
待在屋內無聊到撓牆的世安立馬一個虎躍跳起來,衝出去滿眼熱切地看著它:「快快快,小白鶴你快下來啊!」
小白鶴遲疑地撲閃著翅膀落下來,但在看到角落裡翻著白眼四腳朝天、身上掉毛的雞鴨鵝後……依然選擇謹慎地遠遠站定了:「殿下,它們這是怎麼了?」
聽出了它嗓音中的輕顫,世安哈哈乾笑了聲:「它們是玩耍了一天,累了,累了!跟我可沒什麼關係的哦!」
小白鶴看著散落她在發間的雞鴨鵝毛,謹慎地邁著小細腿又退了兩步後,才溫順又恭敬地屈伸彎腿道:「殿下,請收信——」
世安沒好氣地上前捉住它的翅膀,把它背上肉眼可見又沉了幾分的信件給扔到一邊,心疼的為它揉了揉背:「小白鶴呀來來來,快讓我看看你背上有沒有受傷……」
她翻來覆去地撥開它的軟羽看了看,感到小白鶴的身體有些僵硬,羽毛也不順滑了,便心疼的怒道:「你家殿下可真不是個人啊,怎麼老這麼虐待你?」
小白鶴弱弱的答道:「我家殿下確實不是人……」
「沒錯!」世安義憤填膺道,「他不僅是個花心大蘿蔔,還是個虐待小孩的周扒皮!」
小白鶴沉默了一瞬後,忠誠的說道:「我家殿下對殿下你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