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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笙明確說要讓他愛上她……莫非這小和尚竟是她那諸多舊情人之一?
感到世安劇烈的牴觸動作,懷中的赤蓮也開始發燙,行遠總覺得她被那白笙莫名其妙的話給影響到、馬上要離開自己了,便索性把她牢牢地困在懷中,又滿臉寒冷的出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世安:噫,小和尚你殺氣好重。
行遠:別怕。
世安:我當然不怕。可若你失手打死了她,那我還怎麼報仇啊?
行遠:……或許,你可以鞭屍或補刀?
世安:我擦,說好的出家人慈悲為懷呢?
☆、白牧城(12)
行遠甩出一個雲板,那雲板迅速地在空中變大數倍、邊緣發生彎曲,又變幻成一個手掌的模樣,朝著白笙壓了下去。
那雲板上還纏繞著一圈淡淡的金光,一看就是佛家那些老禿驢搞出來的,最是剋制妖力。
白笙不由得眼神一肅,也顧不得再訴說什麼衷情了,轉身就跑。
然而行遠因為世安劇烈排斥他、心神激盪之故,在雲板上施加的法力也比素日裡多了許多,眼看著那雲板已經像個巨大的金鐘般,要把她給罩在裡面了——
忽然有個人出現在白笙身後,抬臂撐在她頭頂。即便被那雲板發出的金光燒去了半隻臂膀,他依然傾盡全力使勁拉了她一把,然後帶著她消失不見了。
雲板重重的砸在地上,將青石地板砸得四分五裂,碎石四濺,嚇得其他白家人又是一陣尖叫。
行遠伸手收回雲板,一臉忐忑又擔憂的看著世安。
世安也不看他,一言不發的轉頭就走。
行遠趕忙追上去,捉住她的胳膊:「別聽那妖女的。我跟她沒關係,也根本不認識她!」
世安斜了他一眼,涼涼的說:「她可是說要讓你記起她、愛上她的。這還叫沒關係啊?」
「那是她故意離間你我,你忘了牧家父子嗎?」
行遠見她神色疏離,急忙之下竟吐露出真心話來:「世安,這些時日以來我待你如何,難道你竟沒覺察到嗎?」
這些時日以來,他待世安自然是很好的。幾乎是她指東,他就絕不打西,事事依著她。
再想到反目成仇的牧家父子,世安的心軟了下來:「好啦,我也就那麼隨口一說……」
白蕭在他們身後高聲道:「大妖,求您抓住白笙後,將她就地處死,萬萬不要再讓她禍害別人了。」
世安頷首,算是應下了。
走到庭院中的時候,恰好看到狼妖來稟告:「大妖,都擺平了。」
世安隨他走出去,看到阿刁和打鐵鋪的阿鐵站在一起,而阿鐵手中正拿著一堆冷鐵器。鐵刃上反射出來的光芒看著很肅殺,令人生畏。
正是她讓阿刁去找阿鐵的,畢竟白府守衛手中的鐵器大多出自他之手。看來戰鬥結束得如此之快,應該大半是阿鐵的功勞了。
世安誇讚道:「阿刁、阿鐵,還有狼妖你們……都做得很好。你們先去白家看著他們,把被他們關押迫害的小妖們一一放出,我和小和尚去去就回。」
眾妖都恭敬地應下了。
世安施展了一個疾行妖術,很快就到了那扇破舊的黑門前。
她伸出手想敲門,但又遲疑了。
這條巷子依然很安靜,一如他們初來時的那樣。但這條巷子裡瀰漫著的霧氣,看上去比之前薄了不少。
世安就這麼呆呆地站了一會,然後有些茫然的問:「你看到了嗎?救走白笙的人是……良畫吧?」
一次好說,兩次就難以隱瞞了。而且事到如今,也沒了再隱瞞的必要。
於是,行遠嘆息道:「確實是良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