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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遠想了又想,又喚出一條繩索把他雙腳也給捆住,施法拖到自己跟前來看著。
世安和狼妖交流完之後,和平分開,大步走過來。
她指著身後的幾個妖族,彎腰質問道:「牧求道,你身上可有與他們性命相系的符篆,而且總以此來要挾他們?」
牧求道正是那修士的名字,但他不作回答,只是目光陰狠的看著剛與她打鬥過的狼妖。
沉默不答,其實又何嘗不是一種回答。
於是世安抓住他的頭髮,迫使他仰起頭來,又從他闊袖中拿出些符篆,略微看了下後抽出一張交給狼妖:「這是你的?」
狼妖激動地大步走過來,核對之後熱淚盈眶不已:「感謝大妖為我等做主,我等願供奉妖力,供您差遣。」
其他幾個妖族也紛紛過來領走了自己的符篆,如此說了一番。
世安感到體內的妖力愈發充盈了些,竟隱隱有了突破一層的趨勢,便同行遠嘆道:「沒想到初來乍到這白牧城,竟能意外獲得如此境遇……我倒有點想感謝白笙了。」
一聽有人誇白笙,牧求道立刻無比驕傲地說:「阿笙自然是極好的女子。現在你既已受了她的好處,便識相點放開我。」
世安皺著眉頭問:「你跟白笙睡在一起過?」
牧求道直直的盯著她,似乎是在思考她這麼問的意圖是什麼。
世安便把他的頭往地上使勁磕了幾下,又問:「是也不是?」
行遠:「……」
為什麼她能如此一臉純潔的、說出如此不純潔的話?而且看起來還毫無心理負擔?
牧求道依然不回答,於是世安也很有耐心的繼續把他的頭往地上砸。
「是又怎麼樣!」牧求道終於受不了了,等再次被抓起頭髮仰起頭時,他臉上混著泥土和眼淚鼻涕吼道,「都是孤男寡女、你情我願的事兒!」
行遠安撫的按了下懷中躁動的赤蓮,憐憫地看著他:「阿彌陀佛,你死期將至了。」
「呸,你這小禿……」
話說一半便感到頭上力道加重了些,再重一點的話頭髮都要跟頭皮說再見了,牧求道立刻改口道:「你這小和尚莫要咒我。就算我今日技不如人,你們也不能濫開殺戒。」
世安嘖了聲:「說你死期將至你還不信。你被那白笙吸乾了精氣,馬上要死啦。」
「不可能!」牧求道表情陶醉地說,「阿笙對我極好,不嫌棄我長相日益衰老過快,也不嫌棄我修行停滯不前,她待我……」
「呵,白笙怎麼會看得上你。」
世安打斷了他的一廂情願,毫不留情地告訴了他真相:「她甚至不可能碰你,你所見到的都是妖術而已。而且你的日益衰老過快、修行停滯,恐怕也都是拜她在你身上施加的妖術所賜。」
「真可憐啊,又是一個被白笙的』溫柔鄉』給騙到的傻子。」
說到這裡,世安的聲音陰沉了些:「不過你偏偏又是個道士……她的口味倒還挺專一的。」
就像前世白笙所蠱惑的那個妖道一樣,只不過那妖道比這廝可好看多了。就連世安自己,也都差點中了他皮相的誘惑。
聽世安這麼「汙衊」自己心愛的女子,牧求道是萬萬不能接受的:「你胡說!阿笙說今生只愛我。她陪我修行,溫柔的給我擦汗——」
「是陪你修行,還是幹擾你修行,等抓到她一一對質後即可知曉。」
見狀,狼妖毛遂自薦道:「大妖不必擔憂,我們這就去抓她過來。」
「那就麻煩你們了。」世安話鋒一轉,瞅著腳下的牧求道說,「不過我們趕路也趕得有些疲乏,不如順道去牧府做做客。想必牧少爺也不會反對吧?」
牧求道敢怒不敢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