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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喬抓住寧舒的衣領, 把她拉了回來, 直接問道:「為什麼要穿束胸衣?」
寧舒轉過頭來,語氣冷幽幽的:「什麼束胸衣, 我那是塞了棉花, 哦不,矽膠。」
嚴喬垂眸看著她:「不開玩笑。」
寧舒用手上的戒尺一下一下頗有節奏,輕輕點著自己的手心:「饒你不死就算好的了,還敢多管閒事?」
她說完, 轉身就要走。
聽見身後的男人低聲說道:「不是閒事, 關於你的事都不是閒事。」
寧舒是個嘴硬心軟的, 頓了下腳步。
嚴喬適時加大籌碼,死死掐住寧舒心底最渴望的東西:「明天的體育課也歸你。」
寧舒進行了五秒鐘的內心掙扎,轉過身:「其實也沒什麼不好說的, 我媽媽沒有逼過我, 是我自己束的。」
跟他想的一樣,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逼迫和控制她。
嚴喬:「為什麼?」
寧舒低了下頭,又抬起頭來:「我爸以前出過軌,對方是個很放蕩的女人,胸很大,我媽最恨那種女人了。」
在嚴喬的各種設想裡,這已經是最好的理由和結果了。
可他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沉默了一下對她說:「好好跟你媽媽談談, 你是你,別人是別人。」
寧舒仰起頭:「當然,你看我現在都不穿束胸衣了。」
「好了,說完了,我先走了。」
寧舒往門外走,又回過頭來,眼神警惕地看著嚴喬:「不要以為我跟你分享了秘密就是原諒你了,也別想著搬回去住,永遠都別想!」
她用戒尺點了點他,像一個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男:「記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一個體育老師,你唯一的作用就是輸出體育課。」
嚴喬頓了一下:「體育老師除了擁有體育課還有別的作用。」
他看著她,壓低聲音:「比如,體力特別好。」
他話沒說全,微微勾起的唇和蕩漾著的眼神無不在昭示某種不可明說的意思。
寧舒臉紅了一下,捲了捲袖子:「你這一天天的,一會不捱打就渾身癢癢是不是?」
嚴喬垂眸看著寧舒的眼睛,聲音低啞帶著磁性:「是挺癢的,寧老師要給我撓嗎?」
寧舒:「要不是殺人犯法你知道你現在已經死了多少遍了嗎。」
嚴喬:「死在你手上是我的榮幸。」
寧舒:「我教書五年,遇見的臉皮最厚的學生前十名加起來再乘以十都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嚴喬見寧舒要走,好心提醒她:「以後不要把自己和除我以外的男人單獨關在房間裡,很危險。」
寧舒覺得好笑:「什麼叫除你以外,你才是最危險的那個。」
嚴喬想了一下,竟然有點讚同。
寧舒開啟體育室的門出去,看見站在門口的校長,趕忙擺出一副端正臉:「校長好。」
校長:「我來拿點東西,什麼都沒聽見,呵呵。」
語氣十分尷尬,怎麼可能什麼都沒聽見,起碼後面幾句被聽見了。
寧舒轉頭瞪了嚴喬一眼,嚴喬偏頭看著窗外,擺出一副無辜臉。
校長乾笑兩聲:「沒想到寧老師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很好,就該這樣,顯得像個人。」
什麼叫顯得像個人,寧舒有點崩潰,她以前難道不是人嗎,但對方是校長,她也不敢說,她也不敢問。
嚴喬走過去,壓低聲音解釋給她聽:「意思應該是,顯得像個女人。」
寧舒:「我以前不是女人?」
嚴喬:「你以前是個老師,僅僅是個老師,懂了嗎?」
寧舒明白了嚴喬的意思,別的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