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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煦之一頓,饒有興致的看向鬱清梨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鬱清梨看向腳下踩著的地面,抬手指著掛在鞋面的泥點子道:「這尚且是已經排過水的模樣,若是陰雨天,只怕是誰也別想出門。」
江煦之嗯了一聲,話是這麼說,可是大昭並沒有排水的磚塊,這地面頂多鋪碎石,墊高几層,可不過也只是應一時之急。
只聽鬱清梨道:「若想地面防水,不若用空心磚平鋪成路,日後就算踩上去,積了雨水,那水濺起也會被空心磚的四壁擋了回去。」
江煦之聽著鬱清梨的話沒想明白是個什麼構造,鬱清梨想當自己沒講明白,於是蹲下身子撿了石塊,在地上畫了個四方形,自中間又摳開四方形道:「你瞧,這是壘高四周,水若濺起水花,泥塵,也只在這中間,人的腳踏在上面,至多鞋底髒了,這不打緊。」
一旁的將士瞧見,忍不住驚嘆道:「妙啊,這法子如此簡單,竟是我們都沒想都,鬱姑娘真是蕙質蘭心。」
江煦之也微微一頓,如此簡單的法子,他居然沒想到?
不由得對鬱清梨的讚賞又多了幾分。
眾人在礦上旁的一間客棧又住了好幾日,因著時間緊,江煦之便將事情教給了其餘三名將士,其間傳信給古川,命子言和附隱多帶些人來盯著。
因著辭歲禮將近,他只能帶著鬱清梨和其餘三名夥計回了大昭。
只是在回程的途中鬱清梨總覺得這礦山的人消失的實在是離奇,俗話說得好,死見屍,活見人,可是他們連個影子都沒見著。
奈何心下沒有證據,便也就未同江煦之商量,想來他心中自是有把稱砣。
又行一段路,終於是到了長陵街,門口的石獅子旁立著名紅妝女子,手持長鞭,更捋著長鞭玩。
江煦之沒瞧見,轉身下馬去接鬱清梨,抬手掀開車簾子,
鬱清梨便從馬車內探出身子來。
守門的將士見江煦之回來,喊了聲:「將軍。」
白鈴便扭身轉了過來,瞧見江煦之,走上前大大方方喊了句:「將軍。」
江煦之回身,一愣,疑惑道:「白玲公主?」
白鈴笑:「聽聞將士說將軍去了東洲。」
看到鬱清梨略一挑眉,笑道:「原是同鬱姑娘一道去的?」
鬱清梨張口想要解釋,一語未出,便聽江煦之道:「是。」
白鈴便沒再追問,面上劃過一絲失落,旋即抬頭沖江煦之道:「我有話同將軍說。」
這話便是趕人的意思,鬱清梨也不打算久留,轉身準備走,卻聽江煦之又回了句:「公主直接說吧,都是自己人。」
鬱清梨倒是沒想到江煦之這麼直接。
白鈴乃回:「恐怕這件事,不好說與第二個人聽。」
鬱清梨便回:「無礙,我總歸要回鋪子,已有多日沒見著袖桃他們,也不知道鋪子怎麼樣了,二位聊。」
江煦之便留不得,目光隨著鬱清梨走畢才冷眼回神道:「那公主便隨我去書房吧。」
白鈴歡喜跟隨,雙手背在身後,一路走走看看。
進了屋內道:「我倒是沒想到將軍的屋內陳設如此簡單。」
江煦之命人奉了茶水,並不拐彎抹角,只是公事公辦的口吻道:「公主有何時要說?」
白鈴笑著放下杯盞,身後捻了塊小小的糕點,送入口中,末了不忘舔了舔指尖,狡黠一笑:「世子爺向來如此待女孩子麼?」
江煦之懶懶喝了口茶水,面無表情回道:「向來如此。」
「當真?」
「當真。」
白鈴便哈哈大笑,笑的有些喘,許久過後便不笑了,只是瞧著江煦之淺淺道:「我瞧著將軍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