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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聲嬌嗔,惹的紅玉和古川全身雞皮疙瘩驟起。
寧奕嗔目結舌,他何時說要幫江息溪得這燈籠了?
不過,好像為誰摘也無妨,看著擋在自己身前如炸毛的小雞仔,寧奕只覺得好笑,頭一回聽到江息溪這般說話,以往對江息溪不甚關注,也沒覺得她可愛。
忽然就有些出神,待江息溪轉過來時,只見江息溪面色古怪的瞪了他一眼,語氣不善道:「看什麼看?」
寧奕搖搖頭,說沒什麼。
顧採薇整個人僵在遠處,那笑仍掛在嘴上,只是面頰卻不住的顫抖,若是往日,趙錦媛也就衝上去了,偏偏此時寧奕和江煦之都在,她不好發作。
只能幹乾的笑著:「二小姐說的這什麼話,又不是人人都想要這燈籠,你若是喜歡,讓給你便是。」
江息溪嗯了一聲,笑著道:「需要你們讓?說的好像射鏢你能扎中似的。」
其實她本來也不想和顧採薇鬧矛盾,但是原先那兩個姑娘的話叫她不痛快,她也不想告訴鬱清梨,只怕惹的大家都不開心,便自己吞下。
旋即,直接推著寧奕胳膊朝著鬱清梨他們身邊走,一高一矮,在燈光下格外可愛。
這才走沒兩步,又聽到一聲:「將軍。」
鬱清梨頭頂飛過一串碩大的省略號,她烏鴉嘴,什麼來齊了?這會兒才是徹底來齊了。
只見白鈴撥開人群,朝著他們這邊走來,白鈴身邊跟著一位奇裝異服的男子,那男子自過來時眼光便一直落在顧採薇身上。
鬱清梨看的清清楚楚。
男子五官深邃,頭髮微卷,隨意的束著,長的嫵媚,算不上多英氣,卻和白鈴有幾分相似,她想,應該是白鈴的兄長。
據書中記載,小宛國只有白鈴一位公主,其餘幾名皆是兄長,其中最為著名的是叫白孝丁的白王,只是這著名,是臭名昭著的著。
為何這般,因他脾性殘暴,後來的許多禍端,都出自那個男人之手,弒兄殺父更是將他的殘暴開拓到了頂峰。
眾人回身,江煦之也不過是懶懶一瞥,見是白鈴,並未說話,而是低頭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側的鬱清梨,人太多,他怕衝散了她。
卻瞧見鬱清梨面色定定的盯著白鈴身邊的男子,一時心上湧出一股子難以言喻的憋悶,這才倦懶的應了聲:「白鈴公主。」
白鈴走到眾人面前,見寧奕也在,遂笑道:「今日來的湊巧,竟是遇到這麼多相熟。」
江息溪嘟囔著:「誰跟你相熟。」
若不是忌憚白鈴會射箭,她也不必這麼慫。
或許是練武之人耳力都不錯,白鈴挑眉回道:「相熟裡可沒囊括二小姐。」
江息溪懶得理她,直接靠近鬱清梨,抓住鬱清梨的手。
寧奕笑道:「公主穿我們大昭的衣服,這麼站在人群裡,竟也不覺突兀。」
白鈴笑:「不過就是個皮子,能有多大差別。」
寧奕揚了揚眉:「這位是?」
他目光直直射向那捲發男子,捲髮男子目光微沉,嘴角帶著笑意,卻虛偽的很。
白鈴道:「我哥哥,白孝丁,這位是七皇子。」
介紹到江煦之時,眼中柔軟了幾分,帶著明目張膽的敬慕,笑道:「鎮遠大將軍,江煦之。」
白孝丁帶著說不出的傲氣,只是噢了聲,再未說旁的。
而是轉身看向了身後的顧採薇,語氣放柔:「你想要那燈籠?」
很明顯,這位殘暴無度的白王看上了顧採薇。
顧採薇才懶得理會她,她向來秉持著男女有別,若是現下丟了分寸,豈不叫江息溪和鬱清梨笑話,就算那燈籠如何想要,她也只做不想要。
於是狠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