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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川看著自家主子面色鐵青,非常狗腿的湊上去:「主子,別聽胖桃的,那明明是隻狗和兩個,兩個母雞!」
江煦之冷冷的從牙縫中吐出倆字:「閉嘴!」
忽然前方傳來一陣鑼鼓喧天的吵鬧聲,鬱清梨急忙將花燈塞進袖中,也來不及去放,朝著人群聚集處擠了過去。
「好啊你!鬱清梨!哥哥!」
不合時宜的聲音此時在二人身後響起,他們步子皆是一頓,鬱清梨緩緩轉身,正巧瞧見江息溪滿臉怒氣的朝著他們氣沖沖的走了過去,身後跟著笑盈盈的寧奕,寧奕手持扇子,緩緩踱步,好似逛大觀園般悠閒之態。
「好啊,你!你!你!你!」江息溪連著指了四個人,袖桃古川一個沒落。
鬱清梨看她氣沖沖的模樣,還沒反應過來她為何生氣,笑眯眯的歪頭去看她,問道:「做咩?」
「咩你頭!你!你出來玩你都不喊我!好歹我也帶你去過觀德場吧!還有,鬱清梨也就算了,咱倆什麼關係!同父同母!你居然背著我帶她出來玩!」
江息溪正在氣頭上,說起話時,語氣大的震天響,周圍吵鬧的聲音似乎都比不過江息溪的大嗓門。
她見江煦之和鬱清梨不說話,以為二人無話可說,落了下風,忙趁勝追擊道:「怎麼?你倆是想自己玩?不叫我出來?」
鬱清梨唔了一聲,蹙眉想了想便道:「可是你不是跟七皇子一同出來了麼?」
空氣忽然靜謐了片刻,隨即便是江息溪更猛烈的痛擊:「七皇子!他是沒找到我哥哥才喊的我,我是為了看看你倆出沒出來,我才同他一起的,你這話說的好像我願意同他一路似的!」
這話一說完,寧奕的面色黑了黑,他有些委屈道:「什麼叫你願意同我一路似的?我醜到你了還是丟你人了?」
「不是,我沒那麼個意思,就是咱倆 算了。」
能說會道的江息溪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挫敗感,既然如此,也就不好再繼續糾纏,只能憤憤不平睨了鬱清梨和江煦之許多眼,隨即氣鼓鼓走到沿春河畔吹風去了,紅玉急忙追過去。
其實她也不是氣,就是覺得倆人到底怎麼意思?又一起出來玩,又背著眾人,好像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你說直接問江煦之,保不齊挨罵,問鬱清梨,算了,問了也就當沒問一般。
以前總覺得自己厭惡鬱清梨,可是自從上次和解以後,她發現鬱清梨是真的改了,不僅如此,待人親和,整個人都像發光的暖陽,擁有不可忽視的力量,也叫別人情不自禁的會,有點喜歡她。
聰明,睿智,大方,端莊,倒是越來越有大家之風。
忽然聽到耳邊有人說話,一個女孩子嘟囔道:「真是不趕時候,碰上了縣主,原想著好不容易花燈節出來玩一趟,給自己收拾體面些,竟然這也要被說,你說怎麼辦?我在鋪子買了那麼多的東西,總不能丟了吧?」
只見抱怨的那個姑娘拿著筒狀口脂,一臉不捨。
另一名女子小心的攥住她的手,示意她說小些,又道:「哎,沒事,咱們在家自己化著玩,平日你也休要往外跑 」
那聲音漸漸遠去,只見兩名女子垂頭喪氣的往回走。
夜風將她吹的清醒,忍不住緊了緊身上的斗篷,目光卻緊緊隨著方才遠去的人追了去。
待人走遠,直至消失不見,才聽到鬱清梨喊她。
一回頭,璀璨流光下,鬱清梨一身華美紅袍,像永綻不敗的香蕊,霞光中最炫目的光。
她從沒覺得鬱清梨這樣好看過。
江息溪裹緊斗篷,紅玉緊隨其後。
鬱清梨對她求饒:「下次保證有什麼節會,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
江息溪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