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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怎麼辦?」
「我們急著把他從這件事中撈出來,那才是害了他呢。港口黑手黨會把他當成我們的同夥,找不到寫了紙條的我,自然就會將目標放在他身上。」太宰治不緊不慢地說,「而且我說過了,國木田君。那孩子一點都不簡單,你不用把他想得太過單純無害。」
「……」行吧。
正式行動前,太宰治提醒國木田獨步:「我們的動作要快,這招應該拖延不了太久,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察覺到異常。唔……算上來回時間,大概一小時左右吧。」
「明白。」國木田獨步給手槍上了膛,貼在門邊仔細觀察著走廊上的動靜,「走廊監控應該拍到了泉是從我們包間裡走出來的,善後問題就交給你了。」
太宰治語氣輕快地說:「瞭解」
二人開始分頭行動。
國木田獨步與警方聯合,將正在進行交易的嫌疑團夥控制住。而負責處理監控的太宰治,則從之前的畫面中看到了極為有趣的一幕。
國木田獨步在與他打電話的時候,刻意朝後面看了一眼。可看他的樣子,根本就沒發現站在他身後的泉。
太宰治摸摸下巴一番思索,推測:「是像『細雪』那樣的幻術系異能,還是偏向於意識誤導的精神系?」
其實想將中原中也引出酒吧,太宰治有的是辦法,可他最後還是選擇了讓泉去送那張紙條。
一來是存著看老搭檔熱鬧的想法,二來也是想藉此機會探探泉的底——畢竟泉的背後還懸著一樁毫無線索的命案。
泉被水野長太郎發現的地方,除了他這個受害人外,什麼線索都沒有。巧合的是,他還失憶了。
那麼這件案子該怎麼查?自然只有從受害人身上入手。
不光太宰治有這樣的想法,江戶川亂步也說:答案在受害人身上。
除此之外,江戶川亂步還說了一句特別耐人尋味的話:「真相是否大白,取決於受害人。他不想讓人知道的話,我們就永遠不可能知道。」
谷崎直美問:「亂步先生也不知道嗎?」
江戶川亂步吃著零食,口齒不清地說:「那傢伙將關鍵性的線索藏起來了。」
與謝野晶子:「藏起來?可是,他的身上除了一個御守外,就沒別的了。而御守的話,太宰不是說裡面只裝了薰香嗎……」
被提到的太宰治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說:「因為他將『東西』藏在了這兒啊。」
回憶到此為止。
「幫你把可疑的部分給清理掉了。」太宰治雙手揣在兜裡,笑眯眯地走出了老闆辦公室,「作為交換,你可要好好禍害那個黑漆漆的小矮人哦」
一小時後,面沉如水的中原中也一個人氣勢洶洶地殺了回來。
可是這個時候,無論是偵探社還是警方都已經成功撤離,他自然撲了個空。
監控被處理得乾乾淨淨,酒吧老闆也不見了蹤影,讓他想調查都無從下手。
中原中也的牙齒磨得咯吱響,一拳砸在了牆壁上。只聽「轟隆」一聲,牆壁連帶天花板裂出了蜘蛛網一樣的紋路。
樓下傳來陣陣尖叫,還以為是地震了。
被人——而且很有可能是他最討厭的某條青花魚——戲耍了的感覺非常不爽,滿腔怒火堆積在胸口發洩不出來,如果不是理智尚在,他非得把這家酒吧給拆了不可。
事實上,如果他知道偷偷溜走的酒吧老闆背著港黑搞了什麼小動作,他現在已經動手砸店了。
中原中也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扭頭走向他們之前喝酒的包間。
看守泉的黑衣人看到他,立馬恭敬地打了個招呼。
之前也是他聽到隔壁傳來打鬥的動靜,認出了曾經與港黑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