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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裡沈太傅反問:「莫非定國公覺得沈言會謊報訊息?」
李猛雖仗著早年從龍之功和如今的榮貴妃母子行事張狂,可沈太傅三朝元老,朝中勢力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到萬不得已李猛不願與沈家為敵。
「也許小沈大人會被矇蔽呢?」
「夠了。」慶帝喝到,他看向李猛,不悅道,「看來定國公是鐵了心要將一個謀反之罪扣在朕的大皇子身上了。」
「臣不敢。」李猛解釋道,「臣只是想查一個清楚,免的有人渾水摸魚,造成大錯啊。」
慶帝道:「朕已派御林軍都督沈言親自去查明事情原委,沈言出自沈家,有太傅和沈丞相在前以身作則,他必定會剛正不阿,給朕與天下人一個交代。」
「倒是你,定國公,摺子上寫的清清楚楚,福安縣如今缺水,你不為縣裡萬數百姓擔憂,反而一心爭權奪利,剷除異己,你還配當堂堂國公嗎?」
「陛下恕罪。」李猛見慶帝已經生氣,連忙請罪,「是臣糊塗,一時輕重不分,可老臣也是一片忠心啊。」
見李猛跪在殿中,身形狼狽,裴旭日出面求情道:「父皇恕罪,念在定國公忠心耿耿的份上父皇便饒恕定國公吧。」
他又道:「如今還是先想辦法解決福安縣之災吧,皇兄雖已經籌備糧草了,可要滿足福安縣萬人之口糧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依我看朝廷是否派人押運糧草去賑災?」
面對這個兒子,慶帝也沒有一絲客氣,他直白的指出:「你皇兄的摺子你到底有沒有仔細看,他上面說的清清楚楚,去歲冬日在他也葉氏女的主持下,在大棚內種了三畝玉米,每畝可產近四千斤,如今已經全被分給縣裡的百姓種裡,只要能收穫一畝地便能抵過往日一年的收成了,他們之所以購買糧食是為用以與其他州縣換糧藉此將玉米推廣出去,還有如今福安縣缺的不是糧食而是水。」
在朝堂之上,百官面前面對慶帝如此不留情面地指責,裴旭日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他又無法發作,只得低著頭,雙手緊緊的捏成拳。
慶帝說完這些原本壓抑的心情慢慢舒暢了,道:「朕召你們來,一是告知你們福安縣如今情況,而是想讓你們引以為戒,下次不可聽風就是雨,汙衊功臣。」
慶帝說道此處,朝堂上想起一道羞愧的聲音,「陛下——,是老臣不查,險些汙衊皇子犯下大錯。」赫然是當初義正言辭舉報裴修睿的嚴御史,此時他老淚縱橫,愧疚不已。
身為御史,他一身的理想就是仗義執言,監察百官舉止,儘自己最大的力量讓善惡有報,如今他險些汙衊一個功臣,這讓他的心倍受煎熬。
慶帝顯然也是瞭解嚴御史的,面對愧疚的老臣,他寬慰道:「御史不必放在心上,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也是一片丹心。」
有時候慶帝真感到疲憊,為了這片祖宗家業他放棄的太多了。
安慰完嚴御史後,慶帝快速說道:「減免福安縣今年的賦稅,沈丞相,你負責保持福安縣與其他州縣的糧食互通,還有時刻關注福安縣情況,一有困難要立刻解決,最後,讓沈言在福安縣事情解決完後帶上葉氏女進京聽賞。」
沈丞相:「臣遵旨。」
今日加開的朝會就此落下帷幕,百官心思各異,有人喜,有人憂,有人不甘,還有人心中浮現出淡淡的後悔。
周璧聽著身邊人對棉花的讚賞,對葉氏女的誇讚,他又想起去年那個日,就差一步,這些榮譽他也可以分享的,可最後一切都與他無關。
正當周璧沉浸在後悔懊惱之中時,一道嘲諷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
「哎,是不是很難受啊,永慶侯,這玉米、棉花,這些都是葉姑娘種出來的,這葉姑娘去歲差點就嫁給你,要真是這樣的話,這些東西就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