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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風,這群敵軍為何來得如此迅猛?為何我們連一點訊息都沒有得到?”
“王爺請看,此次敵兵雖有三萬,但卻都是作輕便著裝,連重型的武器都沒有,想必正是想要來個突然襲擊。哪知卻被我方的哨兵及時發現了,故只好直接攻城。”
“敵軍雖攻勢猛烈,但除了浮雲梯,弓弩和破城錘外,敵軍連像樣的站車也沒有一輛,由此可知他們雖然便面像是有備而來,實際卻是準備匆忙,完全不瞭解我方的內部情況。”
“因此,對付他們,我們只需要用到石頭,盾牌和人牆即可。我相信,敵兵在天黑之前就會退兵。”
接下來的戰況果真如井風涼所料,城中抵禦完備,久攻不下,敵軍無孔可鑽,眼見暮色降臨,黃國也只好吹號收兵,暫時與城外500米外安營駐紮下來,伺機而動。
“報——王爺,將軍,戰況雖獲勝,卻死傷慘重。”副將前來稟報戰況。
夏日緊張的問:“有多少?”
“初步統計已過萬……”副將如實答。
井風涼立即傳令道:“傳令下去,妥善安葬死者,竭力治療傷員!”
“是。”副將領命下了城樓。
望著遠處夜幕中的敵營燃起的篝火,聽著風撕扯旗幟的聲響,夏日與井風涼並肩站在城樓上。
夏日轉過身,看著井風涼滿是擔憂的道“小風,我擔心宛陽城最終會不保,甚至我擔心連綠國最後都會……”話並沒有說完,夏日卻沉默了。
“按照黃國的實力來說,我國的現況的確堪憂,但是形式雖然不利,卻並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夏日激動的道:“小風,你也知道,黃國多是遊牧民族,他們本就是野蠻好戰的蠻族,他們的戰鬥能力你也看見了,幾乎可以以一敵三,這場戰役,我們還有勝算嗎?”
“皮皮——你的害怕和擔憂我都感同身受,不管這場戰役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答應你,我會為你守住宛陽,守住綠國,你相信我!”
對於井風涼的承諾,夏日不是不信,而是怕小風為了實現對自己的承諾付出的代價會很大很大。所以他只想沉默。
“皮皮,起風了,你早些回驛館休息吧,這兒有我。”井風涼如此勸慰道。
夏日默默地點了點頭,他也應該回驛館看看殷離憂了,想必他現在還在氣頭上吧。
第二日,第三日,甚至到了第四日,黃國軍隊都一直處於守望狀態。表面風平浪靜的日子就這樣過了好幾天,井風涼至那夜做出承諾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城樓一步。
直到第五日的清晨,戰報傳來,敵軍再次集結開始攻城。
很顯然,黃國軍隊的進攻比之第一次更為激烈。
夏日又再一次很不負責任的將殷離憂鎖在了屋子裡。
戰場的事情,殷離憂是一點也不懂,因為術業有專攻,他是廚子,而懂打仗,懂調兵遣將,懂兵法的是井風涼,井大將軍。
他只要一想到,這會兒英勇神武的井風涼和養尊處優的夏日並肩在戰場上廝殺,而他卻被當作很無用的拖累鎖在了屋子裡,他就忍不住想破口大罵。
“夏日,一個兔子王爺,敢情你T M D 那晚說的話都是狗屁是不是?你就是想讓我用這種方式來愛你嗎?在你有事的時候,就將我隔離起來,讓我心急如焚的等著戰場上傳來你受傷或死亡的訊息?”殷離憂下了決心,就算挖地三尺也要逃出這個地方。
他不能坐以待斃,他不可能容許在他最危急的時刻,而自己卻不在他身邊。
身穿金色鎧甲,手握紅綠兩色旗幟,夏日挺直了脊背,站立在城樓上最高點,指揮著軍隊的前進、撤退、變陣、包圍……但是這群黃國的野蠻兇殘計程車兵顯然是有備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