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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道鞭子打在他後背的靠近腰腹一側,鞭尾似乎掃過了前面,在他的腰腹上也帶了一道傷痕。
關沐雪只好轉了個身,看著梁文述結實的身材,心裡不停默唸。
色令智昏,你要冷靜,不就是腹肌嗎,不稀罕不稀罕。
她做好了心裡建設,做了個深呼吸,顫抖的手就伸向梁文述的腹部
「二哥我來看看您!」
梁文逸就這麼大喇喇闖了進來,猝不及防。
關沐雪當場石化,看著面對著自己□□著上身的粱文述,又看看臉上一副「少兒不易觀看」表情的梁文逸,下意識縮回了手。
而粱文述挑了挑眉,一把捉住關沐雪的手腕,貼在了自己的腹部之上。
一邊氣定神閒:「你來做什麼?」
梁文逸:
關沐雪到底還是面子薄,梁文述腹肌的手感太過真實,她一下子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正好你來了,快來幫你哥上藥。」
說著就慌慌忙忙坐到屋中間的座位上猛喝茶。
搞什麼啊,想證明他身材很好嗎?
關沐雪企圖用涼茶給自己發燙的身心降降溫。
梁文逸這也才記起來自己的來意,拍了拍腦袋。
「對對對,哥,我給你拿了金瘡藥,很管用的,我來幫你上藥。」
有梁文逸在的地方就不用害怕冷場,他咋咋呼呼,又跟著粱文述說了許多話,一邊也跟著埋怨爹爹下手太重。
「娘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攔著爹,光哭有什麼用啊。」
聽著語氣同仇敵愾,倒像是出自真心。
看來這個嫡弟跟粱文述感情還是不錯,甚至是真心理解他二哥的境遇。
傷口全部處理完畢,粱文述身上也纏上了一整圈的紗布。
就差臉上的傷口沒有塗藥。
梁文逸也有些糾結:「哥,這臉上的傷口要用仁耀堂的碧玉膏估計才能不留痕跡,我記得爹爹那裡有一瓶,我去給你要來吧。」
粱文述卻不以為意,自己拿了毛巾將臉上的血跡擦乾,就要拿過梁文逸手中的金瘡藥粉。
「不必了。」
梁文逸沒法子,只好幫著粱文述上了藥。
一切大功告成,梁文逸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粱文述說:「那邊要叫飯了,你回去吧。」
「我不,我要留在二哥這裡用飯。」
粱文述也不含糊,直接把他推起來身,說:「走吧,你在這裡,你嫂子不好意思。」
梁文逸:
粱文述面無表情把門關嚴實了,只留下樑文逸在門外「哐哐」捶門。
「二哥,二哥,讓我進去啊!」
鬧騰了一陣,見著粱文述似乎並不打算放他進去。
門外的人嘆了一口氣,響起來離開的腳步聲。
關沐雪也笑起來:「你們兄弟關係真好。」
粱文述穿上衣服,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說吧,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關沐雪一口茶差點嗆在喉嚨裡,拼命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你怎麼知道我有話要說?」
「你看著就心裡有事,直說無妨。」
終於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
但關沐雪經過這一天似乎和粱文述達成了革命友誼。
總覺得自己在這個關口提出退婚是不是落井下石,拋棄同伴的意思。
她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就是那個,之前你不是想退婚嗎,然後被我娘罵了一頓,我後來勸過我娘了」
「我是覺得吧,反正你也不喜歡我,我呢也也不想嫁人,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