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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說繼國緣一……
「黑死牟,當年沒有能夠戰勝繼國緣一的你,如今不正有一個最好的機會嗎?」
宇智波真奈,繼國緣一,只要這兩個人都死了,鬼殺隊就再沒有了威脅力,便如同之前的幾百年一樣。
真奈則在對產屋敷耀哉說話:「……昨天得到的情報大致就是這些,日之呼吸的修行方式輝利哉已經整理好了,至於說提到的通透世界,以及繼國前輩天生就具有的『斑紋』,這就不知道該如何修行了,但當年的劍士中,雖沒有其他掌握通透世界的人,卻多數都開啟了斑紋,因此我想斑紋的修行難度應該是稍微低一些的。」
產屋敷耀哉點頭:「我明白了,真奈,非常感激你,感謝的話我已經說過太多,但此時卻還要再說一次,感謝你為鬼殺隊所做的一切。」
數百年來,鬼殺隊對於鬼舞辻無慘的蹤跡毫無線索,在其他的事情上也是一籌莫展,雖知道十二鬼月,卻連傳說中的上弦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至於說什麼日之呼吸,通透世界,更是想都不敢想的東西。
「若有斬殺鬼舞辻無慘的一天,你當是首功,如此說來,我所能給予你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
真奈向他學習的,大概也只有這個世界的歷史文化,以及怎樣做個好領袖之類的,可作為領袖,產屋敷耀哉能夠教的東西並不是很多,畢竟忍者和鬼殺隊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存在。
做為鬼殺隊的當主,他並不具備戰鬥才能,一直都只能做文職類的輔助工作,真奈卻是完全不同的。
這個孩子,有著敏銳的戰鬥直覺。
往往她在戰鬥中不經意的一個伏筆,卻最終能夠帶來巨大的轉機。
一如這一次在黑死牟的身上留下的飛雷神印記一樣。
真奈擺擺手:「不是不是,耀哉老師您千萬不要這樣說,或許那些知識在您看來並不值什麼,但對我來說,那是非常可貴的東西,而且,很多國外的書籍,只憑我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弄到的。」
說起這個,她停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小聲道:「說起來,我之前在一份評論文章中看到有關俄國十月革命的事情,但您給我的書籍裡這方面似乎很少有關這方面的東西,老實說我對當代的革命還挺有興趣的,但……出於某些政治方面的因素,這些方面的資料可能不太好弄到手……」
可那篇評論文章中,對俄國十月革命也只是隨口提到一句,評價倒是挺高,真奈確實有些好奇。
一個國家的變革,到底應該怎麼做呢?
這段時間的學習,讓真奈充分明白了,忍者真的就只是工具而已,無論忍者們以家族存在還是以忍村存在,只要忍者們依附大國生存的本質不改變,那麼忍者們就永遠不可能有所謂和平。
真正阻礙和平的,並不是表面上的忍者廝殺,甚至不是與敵對家族或是與其他村子的仇恨。
真正阻礙這一切的,是大名。
只要大名的制度還存在,忍者們的和平就只能是幻想。
所以想要得到和平,就得先幹掉大名。
忍者們得翻身做主人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
……但我沒學過這個啊!
真奈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她至多學一學治理一個村子,還是隻能管管簡單的日常事務,真的涉及到更深,更廣泛的,社會與國家,政治與經濟,她完全就是抓瞎了。
但目前不是有個好例子嗎?
雖然還不知道所謂的十月革命具體是什麼樣子的,但瞧著評價不低,看看總不是什麼壞事吧?
產屋敷耀哉道:「這件事情我也曾聽說過,不過國內談論的確實不多,對於鬼殺隊這樣持有刀的組織來說,貿然和政治扯上關係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