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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沒問題。」
「要白切雞。」
「……」秦瑤微笑著沒有多說什麼。
燈光攝影就位,演員們各就各位。
延芳環顧四周,只覺得這哪裡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分明是壓抑窒息的活死人墓,周遭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延芳拔出劍來蓄勢待發。
盧飛揚輕拍了拍延芳的肩,「這裡是最後一個線索所在地了,放輕鬆,我們已經走到了現在沒什麼可以阻攔我們的腳步,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的。」
延芳並非是那種兒女情長優柔寡斷的弱女子,對於盧飛揚的安慰,她雖然受用也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一直以來,這位隱於幕後之人似乎都將我們的行蹤瞭如指掌,飛揚,我總覺得……」似乎是不願想到那樣極端的境地,延芳嘆息一聲,「還記得穆陽臨死之前說過什麼嗎?」
「當心身邊的人?」盧飛揚複述了一遍,思及此,盧飛揚眼中閃過了一絲受傷的神色,「芳兒,你難不成是在懷疑我嗎?」
延芳不想直視盧飛揚,一路走來,他們失去了太多太多,她身邊追隨的好友皆是下場淒涼,彷彿是有人隱於幕後將他們掌控其中一般,就連曾經笑得那般燦爛像是她弟弟一般的穆陽,也為了保護她死在了機關埋伏當中。
她太累了,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支撐下去了。
「現在不是互相懷疑的時候。」青龍自一旁走出,神情冷漠依舊,「右邊看似沒有機關埋伏但卻通向了一處地下暗室,你們這邊情況如何?」
盧飛揚搖了搖頭,「沒有任何發現。」
「那便去那處暗室瞧瞧。」延芳如此提議,哪知道卻被盧飛揚果斷否決「小心有詐,不如先行撤退從長計議。」
「我們沒有時間了!」延芳忽然顯得很焦躁,對於曾多次救她於危難之中的青龍,延芳對其信任自然是大於盧飛揚的。
且他們的時日並不多了,他們等得,陛下跟她爹的病症可等不得。
無視了盧飛揚的勸諫,延芳打頭走在前,去往了地下暗室。
誠如青龍所說,一路上並未有任何機關埋伏,哪怕是通達了地下暗室,也不過是瞧見了一口冰棺罷了。
當初給陛下下毒之人曾說過,只得「硃砂」這麼一味藥引可解燭龍之毒,起先他們嘗試過用煉丹的硃砂入藥餵給陛下,但不光毫無作用反倒引得陛下就這般昏迷不醒。
後來延芳在古籍當中得知,所謂「硃砂」並非是煉丹入藥的那味硃砂,與燭龍之毒對應的「硃砂」實則是真龍之血……
真龍……
延芳回憶宮中關係,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被眾人所遺忘但卻曾經活躍在宮中之人——那人的母妃曾經來自遙遠的西方國度,後來入了宮被陛下封為梅妃,盛讚她如傲骨寒梅一般高潔而美好。
梅妃據說來自日落之國,但該國不幸滅國,她是日落之國唯一的血脈。
梅妃孕有一子,後來在陛下上位過後被驅逐出宮不見蹤跡。
若說真龍血脈,除了當今聖上便只得那位梅妃與先帝之子了。
所以她一開始所說的尋藥只是一個幌子,一路走來,她都只是在追蹤那位小王爺的下落罷了。
如今瞧著眼前的冰棺,延芳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急忙走上前,盧飛揚都來不及制止,延芳便推開了冰棺,如她所想,冰棺之中躺著的居然是一個女人,其姿容絕美仿如仙女下凡一般。
可惜的是,這樣的仙女卻喪失了生息已然是死屍一具。
盧飛揚追了上來,見冰棺之中並無機關暗器便鬆了一口氣,瞧見冰棺中的女人,不禁好奇,「這裡難道就只是一座墓室嗎?」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巨石落下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