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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是應驗了麼。」身處案發現場,王怡然顯得過分鎮定了,連出口的言語也顯得過於淡定冷漠。
她參加探險社團的目的就是為了一探凶宅究竟,如今直面密室兇案現場,第一時間將鄭東的死歸罪在了凶宅傳說上邊,畢竟這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他人作案,只有可能是死者自殺或者是邪祟作惡。
故而比起害怕,她更感興趣的是下一個受害者又會是誰。
「現在都死人了,你怎麼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李彤對王怡然的表現顯然不太滿意,如今都死人了,誰還會在意什麼凶宅不凶宅的,她更擔心的是自己的安危,「這太邪門了,這個屋子有鬼,我們還是趕快報警離開這個是非地吧!」
作為全場目前算是唯一的男性,道淨並未接茬,他一瞬不瞬注視著身旁正打量鄭東屍體過分專注的蘇澈,視線過於灼熱,引得對方挪移視線與他對上了眼,唇角微微上揚,即便身旁躺著的是一具已然冰涼的屍體,對方仍舊能用溫和甜美的嗓音道:「我們不能離開,我們不就是為了探險來的嗎?如今揭穿凶宅真相的機會近在眼前,我們為什麼要退縮?!」
「你瘋了吧?都死人了你看不到嗎?」李彤是個急脾氣且格外務實,顯然不會陪一個半大的小姑娘在這裡繼續瞎胡鬧。
回望著李彤,蘇澈一字一頓道:「我沒有瘋,人是我帶來的,我作為隊長如果不能夠搞清楚我的隊員是怎麼死的,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瘋了瘋了,簡直是瘋了,你要留在這裡等死你留著吧,反正我得走了。」說著李彤就要往屋外走。
「等等,你不可以走。」道淨驟然開口叫住了李彤。
或許是心裡有鬼,李彤還真被叫住了。
「肉眼可見的確是自殺,現場也是牢不可破的密室,絕對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能夠闖入其中對死者下毒戕害,但問題是……如果存在一個人他能夠在不進入房間就可以完成這起兇殺案,那麼,他便可以洗脫嫌疑逍遙法外,我不相信絕對不在場證明,因為……人的眼睛、耳朵乃至感覺,都會欺騙我們的理智。」說到這兒,道淨平靜無波下結論,「所以我們在場所有人都有殺害鄭東的嫌疑。」
明明是劇本當中最有可能成為兇手的嫌疑人角色,愣是讓道淨玩成了偵探角色。
或許是因為道淨氣場過於強大,之後的搜證環節基本都是在道淨的帶領下平穩進行,毫無遺漏地將每個人的過去都查得一清二楚,站在道淨面前就宛如透明人一般。
最先暴露自己隱私的是李彤,在覺察到李彤神情躲閃有所隱瞞的時候,道淨用一系列無懈可擊的言論擊穿了李彤蹩腳的謊言,從李彤嘴裡邊問出了昨天她居然跟鄭東在一起過夜,兩人翻雲覆雨直到凌晨三點才分開。
「他凌晨三點的時候就離開了,之後我也睡了。」李彤如今頗為狼狽,畢竟自己的秘密被迫暴露在他人面前,將自己其實是個私生活淫|亂不堪誰都能拐上床的放浪|女人形象展露在眾人面前,她還是有點自尊心頗覺羞恥的。
白天是人模狗樣高高在上的精英白領,夜裡褪去了社會偽裝就成了個人盡可夫的盪|婦,這種形象反差還是頗讓人覺得驚訝。
從李彤的嘴裡邊可以聽出來,她對鄭東沒有半點情誼,兩人純粹就是乾柴烈火一夜風流,不然也不會在生命大和諧之後連溫存都沒有就把人給趕走。
「如果氰|化|物劑量控制得當,提前下好,等到鄭東回到房入睡後發作也不是不可能,」王怡然言語中略顯不屑,「你說他是三點回房的,但你也沒有證據證明你真就只是跟他睡了一覺什麼也沒做,不排除你會給他提前下藥。」
「她沒有。」道淨直接否認了王怡然的說辭,「剛才我有觀察她的瞳孔並沒有說謊時候的表徵,而且她對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