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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蘇澈說的這個問題,作為新手編劇的死神的確是沒有考慮到。
故而他也沒有拒絕蘇澈這近乎是開掛的越界請求。
【我這邊已經將見過白落塵的人的記憶加以修改。】【嗯嗯,既然都修改了,那再順便給我一個許可權唄】直覺告訴死神,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訊號。
【為了完善劇情,我想多申請一個殼子。】死神沉默了,【分裂元神會導致魂體不穩定。】尤其是如今這位才穩固在容器中的主宰神,還處在相當脆弱易碎的階段,隨便玩分|身大法很有可能會把自己給玩崩盤。
【我自有分寸。】蘇澈信心滿滿道。
死神自問自己是無法給蘇澈洗腦的,要是他不答應,指不定這貨會自己鼓搗出什麼比這還離譜的騷操作。
最終,死神只得給蘇澈廣開便利大門——只要蘇澈等同於主宰神,七七行事考慮都很受掣肘。
【分|身存在時間不超過一個時辰。】
【有次數限制嗎?】
【沒有。】
微笑,這正是蘇澈想要的。
腦內完成了一場局勢頗優的談判,行動上跟著白宵避諱旁人來到了一僻靜處。
待行路至盡頭,兩人停下腳步。
並未言語,白宵忽地反身出手二話不說便攻了過來!
第20章 武俠世界的白月光20
蘇澈哪裡敢懈怠,直接切劍,倚仗水墨分|身企圖幹擾對方的視野,哪知道這白宵當真是個狼燚,完全看不出對方是如何出手的,蘇澈只瞧見眼前閃過幾道殘影,他的影子便通通被擊潰,而後他都還沒有來得及揮劍,便叫白宵扼住了脖頸——這般身手,比之之前跟他過招得花裡胡哨的所謂江湖風雲榜前榜首高道了簡直不是一個檔次,完全是王者跟青銅的差別。
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蘇澈只得按著對方的節奏走。
可即便是落了下風讓對方掌控住了命脈不敢輕舉妄動,蘇澈還能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好言好語與對方交流,也不知是心態好還是破罐子破摔。
「白前輩,我自問沒有得罪過你吧?」
「你是如何蠱惑我兒讓你登上榜首的?」這麼說著,白宵掐著蘇澈脖頸的手加重了幾分,「是靠這張偷來的臉?」這麼說著的白宵似是有幾分嫌惡。
好傢夥,他都還沒有解釋,這廝就完形填空直接滿分將他的藉口已然道出。
他還能說些什麼呢?
「我不過是善加利用而已,白纖塵一個死人又說不了話,與其讓這張落塵喜歡得緊的臉面陪著一個死人一道作古,倒不如由我來繼承,發揮出其應有的價值。」既然對方都猜到了,蘇澈便接著對方的猜想繼續說下去了。
在他說來,褻瀆亡者似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能夠如此坦誠地將心中的野望在一個掌握著自己生死的絕頂高手面前和盤托出,著實需要點勇氣。
更甚者,這人能毫不掩飾其心中對白落塵的痴戀。
單是這一份心思,便足以叫白宵對頂著季無涯殼子的蘇澈比之白纖塵那個殼子高看了一眼——能夠將白纖塵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嫁與他人作妾,排除其行事風格狂放不羈,單論這一行為,恐怕白宵對白纖塵這個兒子並沒有多少顧念,俗話說負負得正,如今蘇澈兵行險著反而正對了白宵的口味。
鬆開手,白宵笑得開懷,「好,好一個喜歡!」
作為一個父親聽到一野心勃勃之人剜了其幼子的臉面口口聲聲說喜歡他另一個兒子,是個正常人都會出手將這人給人道毀滅,但這白宵不僅不殺這個囂張狂徒,反而還一臉欣慰地看向蘇澈,「能夠說動我兒為你破例,我相信他看人的眼光。」
觀察白宵言行,蘇澈更是肯定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