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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伊讓糰子先回將軍府,自己跟青柚又悄悄地回到了趙文怡的閨房裡。
趙文怡睡得很香,她悄悄地在趙文怡身邊躺下,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一直晃盪著那幅八瓣梅。
她不想去想,卻怎麼也控制不了。
巫醫,她從來就不認識什麼巫醫,身邊也沒出現過巫醫。
她從小到大從沒有生過病,別墅裡連個家庭醫生都沒有,她唯一認識的醫生那就只有一個人,三哥!
她忘了不那雙冰冷的眼睛,彷彿能把她凍成一個冰人。
那冰冷的話更是傷人:“若伊,我以為你只是好玩一些任性一點,我沒想過你會如此兒戲,你懂不懂我是一個醫生,救死護傷是我的職責?”
不懂,她真的不懂。
她不懂三哥為什麼執著的要去做那一臺手術,他不去,會有其它的醫生代替他做那個手術,那人不會死。但他去了,他會死!
她不想他死!
趙書涵會是三哥嗎?
若伊笑了,她傻了啊,她已經不在家裡了,她因未知的原因奪舍,難不成三哥也能與她一樣奪舍不成?
再說,這個趙書涵身上的氣質與三哥完全不一樣,雖然同樣的文質彬彬、但他更張揚,張揚得有些讓人討厭,哪像三哥動不動就臉紅。
可是,如果不是三哥,那他又是從何得知她的那幅八瓣梅?
父親、哥哥、毒牛奶,她好難受……
甚至想到了父親和哥哥們,心頭憋屈得慌。
她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眼淚順著臉頰流入了頭髮裡。她不知道,在京都裡的幾個地方有幾個人突然心口像被人紮了無數的針一樣絞痛,痛不欲生。
若伊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當她被趙文怡叫醒的時候,已經太陽西下了。
“醒醒,都睡了一下午了。”趙文怡輕輕推了推若伊的肩頭。若伊不情願的揉著眼睛。原本系緊的衣袖不知何時已經鬆開了,袖子裡的珍珠掉了出來。
趙文怡醒來後從鈴香那得知長公主還沒從宮裡回來,才想推醒若伊陪她說說話,一瞧若伊這迷糊樣,她倒是忘了之前的擔心,忍不住衝著若伊叨叨起來:“你竟然連絡子沒取就這樣睡了,你也不嫌棄隔得慌。”
瞧著床上的兩顆珍珠,若伊有些心虛,其中一顆是她從趙書涵的書房裡換出來的啊,文怡會不會認得?
趙文怡見她不答話,也不理她,直接在床上翻找,沒一會兒,她就尋出了被若伊扯壞的絡子與扎頭髮的發繩。
她一手拿著兩顆珍珠一手拿著鏈子,哭笑不得的看著若伊:“瞧瞧,這好好的絡子都斷了。得,下次我幫你打個新的再配這珍珠。”
若伊鬆了一口氣,還好,文怡沒認出來珍珠,以為這兩顆都是安王妃給的。
“這是今天安王妃給的。”若伊這是沒話找話說,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趙文怡以為她心痛這根絡子,心裡有些愧疚,感覺是自己沒照顧好若伊,甚至都忘了提配她該取下全部的首飾再睡。
她跳下床,拿了個自己繡的荷包把珍珠和斷掉的鏈子都裝好,遞給青柚:“回去讓祝姑姑找個首飾鋪子幫你家姑娘把鏈子修好。”
青柚自然的接過了荷包。
趙文怡又叫鈴蘭:“前兒母親準備給我新打製的珍珠首飾不是說今天送回來嗎,已經送來了沒有?”
鈴蘭脆生生地道:“早上兩套都送回來了,不過送首飾過來的丫頭說在路上遇上了大少爺,大少爺要走了白色的那套,說是那套首飾與姑娘的氣質不相符,日後準備好的珍珠再給姑娘鑲兩套好的。”
若伊有些心虛,趙書涵拿走的白色那套,該不會就是她偷龍轉鳳換了珍珠的那套吧。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