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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茗畢竟剛剛畢業回國,即便有三位伯父提攜,也不好一進公司就被安排到重要職位上,處理好入職前後的事宜便沒那麼忙碌了。
入職後的第一個週末,準備回家看望父親的張天茗接到了父親的電話,讓她回去陪著下棋。
進門時棋盤已經擺上了,她父親正在自己和自己博弈,倒也津津有味。
張天茗把大衣和手包交給管家,噙著笑走了過去:「爸爸,您已經找不到能和您對弈的棋友了嗎?」
「能找到,不過都是些和我差不多年紀的老傢伙,湊一起只能比誰更詭詐。」張景笑微微的看著女兒,「還是欺負年輕人輕鬆有趣。」
張天茗看了看黑白兩方的局勢,選了略占上風的白棋,美其名曰讓父親欺負人欺負的更有成就感。
對弈中,老管家送來茶點,很快落了下風的張天茗像小時候那樣耍起了賴皮,讓老管家幫忙支招。
張景也不阻攔,還故意露了破綻,最終以七子之差輸了這局棋。
重整棋盤時,張景一邊裝煙一邊自嘲般說:「看來你們確實比我慮事周全,你們自作主張,我也不好追究。既然這樣那就去做吧,做不到善始善終,至少要有始有終。」
張天茗怔了怔,抬眸看向父親,復又垂下頭去認錯,一句辯解也無。
儘管她自作主張是出於關心,不想父親的寬容被不知深淺的人當做放肆的資本,但這終究是父親的事,輪不到她一個晚輩插手。
自知僭越的張天茗認了錯,用徵詢的語氣答應給被辭退的人另外安排一份工作。父親不置可否,她便不再贅言。
週末下午,張天茗去拜訪了堂哥。因為回國不久,沒有自己的人脈,又不便將被辭退的人召回張氏的企業,她只能託堂哥給既無高等學歷也無專業特長的年輕oga安排一份合適的工作。
張天琪當下沒有多問,爽快的答應下來,送走堂妹之後,把兩次聽到龍醍這個名字都表現異常的小未婚妻攬進懷裡,柔聲審問:「你認識龍醍?怎麼從來沒聽你提過?」
總把我只是個寶寶掛在嘴上的錢小少爺裝傻、賣乖、打馬虎眼,把他家狐狸屬性的未婚夫當薩摩耶糊弄。
張天琪:「確定不認識?」
錢寧篤定道:「不認識。」
「可我聽說,你小時候體質弱,腺體發育遲緩,都十三四歲了還不會分辨oga和alpha。」張天琪驀地收緊手臂,把聽到這裡就要跳起來的人桎梏住,笑吟吟的繼續道,「所以你的初戀是個oga。」
「造謠!」錢寧面色丕變,炸著頭毛叫,「哪個混蛋告訴你的?他肯定是想調撥我們的關係!那混蛋是誰?我去揍死他!」
「你哥。」
「……」錢寧張口結舌的啞了兩秒,繼續叫,「他當時肯定喝醉了,他酒品不好,喝多了就胡說八道!」
「我們的確是在吃飯的時候聊起這件事的,不過當天都有工作安排,所以沒人喝酒,而且據我所知,你哥酒量很好,輕易不會醉。」
「那……那就是他記錯了,把我姐幹的事安我頭上了!」為了證明蠢事不是自己乾的,小少爺拼命找理由,「雙胞胎大多是早產兒,我和我姐35周就出生了,我姐體質比我還弱,發育更遲緩。她最開始學跳舞就是為了把身體鍛鍊的健康一點,不信去問我媽。」
「這事我也有耳聞,聽伯母說起初是你們兩個一起學,每次壓腿你都哭很慘,最後被舞蹈老師勸退了。」
「你夠了!」又被揭開一段黑歷史,錢寧惱羞成怒,把故意逗他並且逗的很愉快的老混蛋撲倒在沙發裡,像只兇悍發狂的小豹子似的咬了上去。
後來小豹子被反殺了,變成了主動送餐上門的豹肉刺身。
還因為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