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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出了問題,但不是要不要孩子,那只是一個誘因,不知他透過這件事「想通」了什麼,然後便讓從前和叔叔無話不談毫無保留的小羽毛有了保留。
叔叔也沒他說的那麼厲害,處事圓融,洞察人心,這些年輕時就深諳的東西,全被他那層用來保守秘密的羽甲擋在了外面。
心平氣和的談了幾次,他也不肯說,問的直接一點,他就跟叔叔撒嬌耍賴,倚小賣小,說小朋友也要有小秘密,不能告訴叔叔。
早就知道小鳥崽其實是隻獵鷹,不是好哄的,卻沒想到真的會被他「刁難」住,叔叔這次怕是要栽跟頭了。
張景無奈一笑,把漁具交給司機:「先去天茗那裡。」
未及六月,天還沒有完全熱起來,公司先開起了空調。自小畏寒的張天茗在套裙外面加了一件薄開衫,還是龍醍被抓壯丁陪她去逛街時買的。兩人關係倒是日漸融洽,閒時一起喝喝咖啡,說不準還會湊一起吐槽吐槽老傢伙。
張景想著又是好笑,虧他一開始還擔心兩人相處不來,現在反倒成了他們兩個一夥了。
張天茗見父親兩手空空,嗔道:「爸爸,您以前接我放學還帶點小禮物給我個小驚喜呢,現在連糖果都沒了。」
張景摸了摸口袋,還真的摸出一小盒糖果,卻是無糖薄荷糖,拿來代煙最合適。
張天茗嬌笑擺手:「您自己留著吧,我吃不慣這個。」
父女倆在公司樓下的茶餐廳喝了一頓下午茶,約定週末去打球。
張景囑咐女兒:「叫上瑞查,退婚的事不能再拖了。」
張天茗笑意淡了些,抱怨般咕噥了一聲:「就知道瞞不過您。」抱怨完又嬌俏的眨了眨眼睛,「龍醍說的對,面對您這種千年道行的老狐狸,我們就是兩隻小兔嘰。」
張景失笑,果然湊一起吐槽老傢伙來著。
張天茗挽著父親的手臂走出茶餐廳,送他上了車忽然想起件事來,復又上前:「爸爸,龍醍送您那套球具是預支薪水買的。」
張景:「我知道。」
張天茗:「我知道您知道,我想告訴您的是,他不想我們知道,但他知道瞞不住,所以我想替他拜託您不知道。至於怎麼多給小朋友發點零用錢,就要您自己掌握了。」
聽完這繞口令般的一席話,張景一笑:「這個想想也不難知道。」
張天茗無奈的望著父親:「還有什麼您不知道的嗎?」
張景:「有,你們不想我知道的,我都不知道。」
張天茗像個小女孩似的吐了吐舌頭:「好吧好吧,小兔嘰又自作聰明瞭,要尷尬的跳走了,拜拜,老狐狸。」
龍醍下班後就直接去杜公館了,帶小奶龍是他工作日的兼職,酬勞按時計,還包一頓工作餐,可以說待遇優厚。
當然促使他犧牲陪叔叔的時間,接下這份兼職的主因是,路希接了池洋好孕,他們一家緊張的只差定個暖倉把他放進去了,什麼事都不敢讓他做,好不容易拿到的設計師資格證也只能擺起來證明他有了。
對此路希本人也很無奈,他一個美術零基礎,被入行師父評價為手巧心拙的小裁縫,考個證容易麼?他刻苦學習了那麼久,準備了那麼久,考試當天他家的大小霸王龍一起送他進的考場,給了他兩個幸運kiss,得到了「只要你透過考試我就送你一間工作室」這樣的鼓勵,他才超常發揮拿到通往工作室的通行證。
怎奈工作室還沒眉目,小星星就住進了他的小房子,不付租金也就罷了,招呼都不打一聲,這不是欺負房東嗎?
發現租客不請自來那天,他抱著他家alpha哭,大家以為他是喜極而泣,其實他是委屈哭的。他還沒來得及夢想成真,夢想就棄他而去了,他能不傷心麼?他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