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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道,「這你就不懂了,聽說老闆的新歡就是個新晉女星而已,這種女人,老闆圖個一時的新鮮,想要有多少就有多少,而金屋藏嬌的又能有幾人?」
「再者說,喬小姐的能耐你們也不是沒見到,這樣的女人,那就是胭脂馬,一般的男人能駕馭的了嗎?也就是老闆才不怕這種渾身是刺的野玫瑰。」
「哎,關鍵我們這幫人在這兒守著,真是成天的提心弔膽啊,保不齊什麼時候,喬小姐又想逃了,我們是打也不能打,看也不能看,就是多說兩句話,怕都是要被老闆給殺了……」
「行了,就別抱怨了,如今喬小姐每天閉門不出,飯都不吃多少,你看她虛弱成什麼樣了?別說是跟我們硬碰硬,就是我們放她翻牆出去,她怕是都翻不上去了。」
喬南溪在夜翀離開的前幾天,根本就是滴米未進,怕保鏢聯絡夜翀,把夜翀給叫過來,她這才勉強吃下幾口東西,不過跟之前相比,她這明顯就是在慢性的消耗體能。
喬南溪不是想死,更不是那些保鏢私下裡說的那些,因為夜翀有了新歡,她是氣得吃不下東西,她只是……想要逃走而已。
但是逃走總要有個逃走的方案,既然硬碰硬不行,她還得兵行險招,出點其他的點子。
喬南溪看到新聞上說,夜翀被記者拍到出現在機場,是要飛美國,她已經算好了時間,夜翀一旦上了飛機,那就是十幾個小時的時間,中途如非必要的緊急事件,根本不可能迫降。
她就是要利用保鏢聯絡不上夜翀的這段時間,逃離這個地方。
連續一個禮拜每天只吃幾口東西,喝幾口水,喬南溪有一種連走路都像是踩在棉花糖上的錯覺。
她自知體力已經極度消耗,如今但凡有個頭疼腦熱,那都是將她擊垮的重要原因。
夜翀剛剛上了飛機,喬南溪便從樓上下來,客廳中的保鏢看到她,立馬做全城戒備狀。
喬南溪只是默不作聲的往後庭走去,站在溫泉池旁,她開始脫衣服。
後庭看守的保鏢們見狀,立馬清一色的轉過身去,喬南溪邁步進入溫泉池。
池水始終維持在恆溫四五十度的樣子,很是舒服,喬南溪靠在一處,咕咚嚥了口口水,連撐著身子坐在這裡都是一件極其費力的事情。
她在溫泉池中泡了半個小時的樣子,然後穿上衣服,重新上樓。
負責看守的保鏢簡直就是死裡逃生一般,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喬南溪上樓之
後,她開啟房門和窗戶,然後坐在通風口的位置,穿著一件背心和短褲坐在地上。
一陣涼風灌入,她瞬間覺得頭皮都麻了。
二樓平常如果不是喬南溪叫人,保鏢們是不會上來的,喬南溪就這樣在地上坐了幾個小時,就連什麼時候暈倒的都不知道。
晚餐的時間,保鏢上樓去叫喬南溪,但是一走到門口,發現房門是開著的,他定睛往裡面一看,一眼便看到喬南溪躺在地上,保鏢嚇得大驚失色,剛要邁步進去,但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趕緊朝著樓下喊道,「文哥,文哥,不好了,喬小姐暈倒了!」
不多時,只聽到一陣腳步聲,好幾名保鏢一起上來,打頭的人叫做衛文崢,他是夜翀手下的得力之人,上次也是他將喬南溪和風間澤之間的不尋常,透露給夜翀。
衛文崢跑到主臥門口,看了眼倒在屋中地上的喬南溪,他趕緊快步衝進去,然後從床上扯過一條毯子,蓋在喬南溪身上,將她打橫抱起來,放在一邊的床上。
幾名保鏢臉上都是說不出的緊張和慌亂,衛文崢伸手探了下喬南溪的額頭,隨即轉頭道,「怎麼沒人發現她暈倒在這裡了?」
保鏢委屈的回道,「文哥,平時二樓沒人敢上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