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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北冥宗中像宮主這樣的人才濟濟,又怎麼會輪到我一個凡胎八重的廢物相商要事。”東方棋微微笑道。
聽出東方棋意有所指,葬兵宮主也不再藏著掖著,開口威脅道:宗主請你是你的造化,你若是不識抬舉,可不要怪本座手下無情。”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吧,只怕宗主要的是我體內的北冥無量真氣和多種密藏吧。”東方棋冷冷道。
“既已知道,何必廢話!”葬兵宮主一聲冷笑,從山崖之下一躍而下,向東方棋逼來。
“你們此番明目張膽,難道不怕我師父麼?”東方棋冷冷道。
他口中的師父自然是雲光正,雖然他拒絕了雲光正拜師的要求,但自那日雲光正開口宣佈冷若雪和東方棋和他的關係後,外人都以為兩人是師徒關係。
東方棋也樂得狐假虎威。
“雲宗老已經被兩位太上宗老邀入北冥深淵狩獵而去,等他回來宗主早已吞了你的北冥無量正氣,渡過天體之劫,成為天體強者了。”
北冥宗主早已經摸到天體的門檻,只差一線希望就能尋到突破的契機。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葬兵宮主一臉猙獰的道,接著拔地而起,半空之中一步一步向東方棋踏來。
他每一步踏下,大地之上就出現一個方圓十丈的大坑,“咚沉悶響聲不斷的傳出。
當日在北冥大殿之中,他與東方棋也是小有摩擦,只不過後來有云光正干涉,他才沒有出氣的機會。
如今此地荒無人煙,他自然想要出一口當日的惡氣,這番作為也是存著羞辱東方棋的意思。
東方棋不慌不忙、左閃右避,一臉冷漠的看著葬兵宮主,道:“真是蠢材!連什麼事投石問路也不知道,竟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
東方棋開口間就要出手,遠處大地的盡頭,卻又一人踏步而來清喝道:“且慢動手!”
也不知他這聲‘且慢動手’說的是東方棋,還是葬兵宮主。
聽聞這道熟悉的聲音,兩人都是手腳一停,兩個眨眼的功夫,緯天抱著兩個酒罈,使出了地身六重的神通:縮地成寸,一步十里的跨了過來。
“葬兵宮主,請給本座個薄面,切勿動手,我是來為東方師弟送行而來,你若有興趣也可喝上一杯。”
緯天看著葬兵宮主,一揚手中的酒罈示意著,接著像東方棋道:“總算相識一場,你我也算的上朋友,將要離去,怎麼不給我打聲招呼。”
東方棋聞言一愣,兩人的交情說深也不深、說淺也不淺,正要開口解釋之間,葬兵宮主卻咆哮的衝了過來。
“給你薄面,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我北冥宗養的一條狗而已!他是宗主要的人,本座要帶他回去,你敢攔我!”
葬兵宮主輕視的看了緯天一眼,口出狂言,三道十五丈長拇指粗細的大地法則從他氣海衝入,直奔東方棋而來,顯然沒把緯天放在眼裡。
而他那句“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我北冥宗養的一條狗而已”這句話顯然刺痛了緯天的痛楚,引得緯天的眼中一陣殺機大盛。
緯天是北冥宗的第二高手,也是北冥宗的金牌打手,但由於生死直接控制在宗主手中,因此他和種法宮的地位一直都極為低下。
說他是北冥宗的一條狗也沒錯,只是從來無人當面說出來,今日葬兵宮主得了宗主的令諭要帶回東方棋,一時狗仗人勢之下說漏了嘴。
“本座若是條狗,你連狗都不如。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宗主是讓你來投石問路、探路送死的嗎?”
緯天臉色一寒,體內衝出一條二十多丈長胳膊粗的法則,狠狠的衝碎了葬兵宮主的三道拇指粗的大地法則,結結實實的抽打他的身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