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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泥雙眼發光的看著蘇幕遮:“小幕都不在乎了,我有什麼好在乎的?”
在紅泥宛如看餓狼看著上好肥肉一樣目光的注視下,蘇幕遮很不自在的往相反的方向挪了兩步,卻不小心踩到還在閉目調息的長歌,連忙迭聲道歉。
長歌緩緩張開眼,淡淡道:“我已經收到報酬了,就算掛掉也很值得。”他說的報酬,是晏莊少主送給他的曲譜。
其餘眾人也都表示自己無所謂。
沒有說話的只有坐在地上給雙腿敷藥的隨意,等大家都表態完了,他站起來咳了兩聲吸引注意力:“你們一個接一個表示大無畏精神,都當我是死人麼?我今天過不去不代表永遠過不去,我的輕功快升下一層了,頂多再練幾天就可以,如果那個時候還不行,你們再互砍也不遲。”
司南這才鬆口氣:“嚇死我了,你早說啊……”他倒不是怕掛掉,而是對隨意覺得很抱歉,因為別人也許是衝著任務來的,但隨意卻是因為他的一句話趕來的,如果就這麼掛了,他會很內疚。
計劃就這樣定下,殿堂內百米寬的空間足夠隨意來回跑著玩,由於還要再等他練幾天,大家上線時也沒閒著,蘇幕遮專心致志的拿長歌升級他的針灸術,七月流火和夜神站在水道旁那怪魚做靶子練箭和暗器,白月光取出一堆奇形狀奇怪的工具和材料敲敲打打拼拼湊湊,遠和高蹈面對面拳來掌往的切磋,紅泥先騷擾了一會蘇幕遮,接著也手癢的拉小菜較量,她用的武器是兩把薄如蟬翼的短刀。
而我們的主角司南呢?
由於他外傷未愈,只能委屈的縮在角落裡,一邊調息加快傷口癒合速度一邊聽旁邊傳來熱鬧無比的聲音。
枯燥的等待中,三天過去了,司南胸口的傷已經癒合,長歌的面色稍微好轉了些,隨意還在鬱悶的跑來跑去。
大家都將這被困的幾天當成閉關耐心修煉武功的時機,小菜高蹈紅泥阿遠這四個擅長近身武功的彼此交錯著切磋,夜神和七月流火這兩個遠端攻擊的不再射水中的魚,而是相隔十米對立互相攻擊,夜神的每一箭都被七月流火的棋子準確的擋下,誰都奈何不了對方,當然,夜神沒有用他那殺傷力強悍的暴雨箭,而七月流火據高蹈說也有絕招沒使出。
白月光將機關拼了又拆拆了又拼,已經有點走火入魔的苗頭,司南曾過去和他打招呼,結果被他的咆哮聲嚇得退回來。
司南傷好以後看小菜他們打得熱鬧,上去表示自己想要加入,卻被小菜很不給面子的拒絕:“不要,你的劍法能放不能收,出招的時候對自己完全沒有防禦,除非在演武場,否則我不會和你PK。”小菜比司南更早意識到他劍法的優點和缺點,七殺劍是一種完全捨棄自身和敵人拼命的武功,攻勢凌厲狠毒,若不能殺死敵人,那麼死的就是自己。
司南還想爭取一下:“我會小心控制的。”
小菜依舊毫不猶豫的搖頭:“想都別想。別忘了你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隨機出來的殺意技能,被砍上一下非死即殘,根本沒法控制,我倒不怕被掛掉,因為我用全力的話你根本沒可能贏我,但我很可能會不小心掛掉你,如果想PK的話,回去進演武場我陪你P個夠,現在不行。”
司南掃興道:“回去PK就不用了,我自己回去練內功。”他對於PK並沒有懷抱很大的熱情,只是覺得他們打得熱鬧,想加入其中罷了,不過小菜的顧慮並不是沒有道理,他的劍法就是殺人殺怪型的,沒有殺傷敵人,那麼死在對方攻擊下的就會是防禦為零的他。
他忽然覺得,他幸運學會的這套劍法,其實並不是那麼的合意。
那些凌厲狠毒的殺伐,真的不太適合他。
司南只稍微消沉了片刻便又振作起來:不管怎麼不適合,他這好歹是少見難得的上品高階武功,如果讓君